没有脚的鸟
只有一直一直的飞翔
直到飞不动的时候 把自己扎死在一根完美的荆棘刺上
绽放出一朵血花 醒目在不知是春还是夏
不知是秋还是冬的某一天
艾青说:“为何我的眼中饱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不管这句话曾今有多么虚伪,种满鸢尾的花园也只是因为习惯了绝望。
习惯性的自我伤害与麻痹,像一只鸵鸟一样,在暴风雨来临前就早早的把头埋在地上,同时赶走周围的花花草草,然后孤单的像沙漠里高高旗杆上的一片翎羽,在干躁的风里招摇。
风说,你做了什么值得让我为你付出的事情,用爱来将你吹起,还你自由?雨说,你做的哪件事情让我愿意付出为你冲走羽毛上的灰尘?呵呵,绑在桅杆上的羽毛沉默了,定定的招摇,拒绝,讽刺,伤感,它什么都做不了。风走了,雨停了……
小丑,浓妆艳抹,画大了眼睛,画大了嘴巴,微笑的多么灿烂,点几颗泪痣,扮演着各种苦笑丑笑,大笑还有微笑。画大的五官真是给力,微微一动,便有一个丰富的表情。油彩,假发,胡子,还有搞笑的衣服,宽大着多么难看,跳亮的角色,各种哗众取宠与招摇过市……笑了,周围的人,讽刺了,周围的人,鄙视了,周围的人,乐了,周围的孩子们。
一圈圈散去,一拨拨离开,华灯初上,疲惫的了小丑,跳亮的小丑孤单的真的很丑,花了泪痣,花了油彩,一个小丑哭了,花了脸,花了衣裳。
那远去的燕子,屋檐的巢已被愤怒的主人用竹竿摧毁,你远去的身影不会在每个春天如期的回来,我看不清你那忧伤的模样,也不知你飞去了何处?那窗前清晨的歌唱,依稀在半醒的耳旁,想象你飞过的地方,想象那个小丑是否又看到你崭新的模样?那笑是带着从容吧,那衣裳也是宽大的白色吧,如果遇到了,就请你飞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