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闲聊后,宋子京提议起玩麻将,众人随即移至麻将桌旁。他转头询问林知夏:“林助理,会打麻将吗?”林知夏轻轻摇头,“不会。”宋子京笑道:“简单得很,让阿笙教你。”顾凌笙斜睨他一眼,“为何不自己教?”“我在给你创造机会呢,懂不懂?”宋子京一脸戏谑,仿佛“孺子不可教也”都写在了脸上。“不必了。”顾凌笙不屑地回应。
宋子京转而热情邀请林知夏:“林助理,来我这边,我教你!”林知夏笑着婉拒:“你们玩吧,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喝的。”这个包间宽敞,集棋牌室与小厨房于一体。
“好啊,”宋子京立即应和,“我要一杯奶茶……”话未说完,顾凌笙打断:“四杯咖啡就行。”林知夏笑着应承,转身步入小厨房。
望着林知夏的背影,宋子京嘀咕:“不叫女公关就算了,让助理泡杯咖啡也不行?”他们平日聚会常有女公关陪伴,但顾凌笙不近女色,故而无人提及。顾凌笙冷眼旁观:“想喝自己弄,我的助理不是服务员。”
宋子京不解:“你俩啥关系?这么神秘?”容彥哲好奇插话:“不就是助理吗?”宋子京摇头:“感觉不对劲。”顾凌笙冷笑:“你眼里只有风花雪月。”众人哄笑。
宋子京不甘:“抓到把柄,定要你好看!”顾凌笙淡然:“没机会。”宋子京挑衅:“除非你一辈子不结婚。”顾凌笙无动于衷:“有何不可?”肖钧调侃宋子京:“别自找没趣,不是每个人都像你。”
林知夏在厨房内,依据网络教程,亲手研磨咖啡豆,制作出几杯香浓的美式咖啡。当她端着咖啡返回,顾凌笙已打了几圈麻将。他起身让座:“替我打几圈,我去打电话。”林知夏犹豫:“我真的不会。”顾凌笙安慰:“跟上家出牌即可。”林知夏仍担忧:“输多了怎么办?”顾凌笙笑言:“输了我担着。”
林知夏半推半就地坐下,顾凌笙则外出通话。归来时,林知夏一脸求助:“输了好多!”宋子京得意洋洋:“自摸两把,继续打吧!”容彦哲与肖钧也笑着附和。
在顾凌笙的指导下,林知夏渐入佳境,连番自摸。三人叫苦不迭,要求换人。林知夏笑颜如花,顾凌笙则心生异样,她的笑容如此熟悉,仿佛曾在哪里见过。他迅速收敛情绪,指导出牌。
牌局间隙,众人聊起城郊度假村项目,各抒己见。宋子京提及南宫羽,林知夏心中微动,暗自思量南宫羽的邀请与顾凌笙的标价之事。
“林助理?”宋子京的呼唤拉回她的思绪。“轮到你出牌了。”林知夏求助顾凌笙,他轻抽一牌打出,并警告她勿再分心。林知夏连忙否认,眼神清澈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