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难》

上篇

如今,帝国在我的脚下。

朕是大商的皇帝李玉,朕能登上帝位想必你们都以为朕用尽了阴谋手段沾满了兄弟的鲜血吧,但朕只能很遗憾的说不,这是老皇帝的登基之路。朕是从来没见过朕那几位厉害皇叔们的,他们当中在有些人在戍守边疆永世不得回京,有些人现在大概又在与老皇帝争斗吧。说回正题,朕的皇位来的十分的戏剧化,在老皇帝驾崩的当天,正统东宫伤心过度突发心悸身亡,于是朕就被一众着急忙慌六神无主的老臣给扶上了帝位。倒也不是我有多出色,而是其他的几位成年皇子都被老皇帝给养坏了,登不得大雅之堂罢了。


如果你非要说太子皇兄的死与朕有关,那朕可是举双手双脚都反对的,试想哪位想谋逆的皇子不给自己备一身合适的登基龙袍呢,可朕在登基仪式所穿的龙袍可还是太子皇兄的,太子皇兄比朕高大些,朕在走向龙椅的路上还差点摔个大跟头。还好现任史官很懂事,明白朕的苦衷。没有在史书上乱写些什么,否则,朕定是要让后代子孙耻笑的,百年后,还怎么有颜面去见除了老皇帝以外的列祖列宗呢?


你问我为什么要除了老皇帝之外呢? 那是因为造成今日的局势可全是因为老皇帝对太子皇兄的偏宠啊。自从太子皇兄被封为东宫后,我们其余兄弟几个就好像变成了隔壁老王生的一般,任何祭祖啊主持科举接待外国使臣这些大场面根本就没我们的份儿。也就是说我们只顾吃喝玩乐就得了,其余的不能顾也不敢顾。就是这样,老皇帝还怕我们兄弟几个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也厌恶那些大臣们私下结党营私带坏我们。所以年年下令让尚衣坊给太子皇兄制龙袍,这个圣旨刚颁的那一年可吓坏了那些老臣,生怕皇帝隔天就退位给太子皇兄,自个云游四海去了,这可就大事不好了,虽然太子皇兄知事明礼也聪颖,更重要的是还具有极高的政治天赋。可这也安不了那些老臣们的心,毕竟那些老臣拼死拼活十几年才把老皇帝给捧上了皇位,这好日子还没享受几年,老皇帝就想跑,这可没门。


老臣们那会天天闹啊闹,不是跪在宫门口劝谏,就是在朝会上吵啊吵的。那段时间可把老皇帝给气坏了,不知道明里暗里贬了多少官员下去,可这股子风还是没有刮走,老臣们有骨气,为了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跪个把月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前十多年都奉献给老皇帝了,为了老皇帝的大业鞍前马后,不捞回本多享几年安生日子。可老皇帝这回也真硬气,他们在宫门口跪就下令把宫门给锁了不让他们进皇宫,在朝会上吵连朝会也不去了。这事把太后都给惊动了,连忙把皇帝给唤过去问情况,老皇帝和太后密谈了几个时辰,皇帝前脚刚走,这懿旨后脚就下到那些个老臣面前,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痛斥了那些老臣倚老卖老吧,不就是给太子制件衣裳吗。这龙袍以后总归是太子穿的,这几年就当给尚衣坊练练手吧。


听到这老臣们终于明白了,老皇帝玩这手不是为了要什么提前退位,云游四海。而是为了告诉他们,太子只能是太子皇兄,以后的皇帝也必须是太子皇兄。这太子之位定下就不会再有变故了。让他们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想借扶持之功当个什么摄政王的这些个想法都收起来。


想到这朕突然乐了,老皇帝当初费尽心思给太子皇兄铺路,稳固太子皇兄的地位。什么人的心思都算准了,可唯独算漏了老天爷的心思。又或许他是错算了太子皇兄的命运,也错算了太子皇兄的心思。


老皇帝和太子皇兄一同归去,老天爷真的是成全了他们那么多年的父子情深。但这把我可害惨了,老皇帝这么多年挖空心思在老百姓面前给太子皇兄造了个勤政爱民的明君形象,可冷不丁突然我继位了。太子的死因还特蹊跷,伤心过度心悸身亡,要是我太子皇兄是个病秧子,这理由我也就信了。可我太子皇兄身体倍儿棒,几年都不见得生回病。连我都难以置信的理由,又如何去说服天下黎民百姓呢。


要是朕的身份再尊贵些,有个出身高贵的母妃,手握强权的外戚,朕登基得还能名正言顺些。可惜朕的母妃生前只是个不受宠的答应,她天天在她的宫里头等着老皇帝来看她。可到死也没能等到,死前还疯了一阵。


所以朕啊,在百官面前没有威信,在百姓心中不得民心,在后宫里也没一两个贴心人。就连国库里那些身外黄白之物,也因这两位尊贵人物的归去花了个干净。毕竟朕的名声已经不太好了。要是这国丧都办的扣扣搜搜的,那估计老百姓的吐沫星子等能把朕给淹死喽。

朕坐拥无边江山,手中却空无一物。

下篇


我的手中空无一物。

这么说你们肯定不信,毕竟你们都知道我是大商的七皇子李玉,也是太子皇兄身边最亲近的弟弟。等到父皇百年之后,太子皇兄登基。我可能没本事当不了什么摄政王,但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肯定是跑不了的。可我手中就是空无一物。生在帝王家就是这么的残酷,没能争到皇位的继承权就什么都没有。现在有的,以后会有的,能不能有都只是在皇帝的一念之间。生死由他的一句话,何况这些身外之物。


别看我现在挺受宠的,不,我指的受宠不是我父皇。而是我的太子皇兄,毕竟父皇的眼里只有太子皇兄。让我认真想想,他好像一直都认为他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太子皇兄。


别看我现在挺受宠的,说不定未来… 想到这我的鼻子一抽,眼眶泛红就很想哭。太子皇兄用力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这不就是些野史胡说八道吗,你还当真了。又不是个小姑娘还哭哭啼啼的。说完他就把书放下,起身走了。


其实我刚刚只是想矫情会,没真的要哭。但是这会我真的哭了。弹脑门,真的太疼了。


野史上说父皇的登基之路上的每一块砖头都被鲜血染红了。三皇叔的眼睛,七皇叔的腿,还有我从没见过的一二四五六皇叔…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浑身发冷。我赶紧摇了摇头,太子皇兄不是父皇,在父皇的这么多年苦心经营下,其他兄弟几个根本就没这个指望。


我父皇是个明君,京城里的说书馆把他夸的天花乱坠的。老百姓打心里爱戴他。可只要他们一想起我们这几个皇子就又觉得人生总是要有缺憾的,哪怕贵为皇帝,也不能避免。大概在他们眼里我父皇的缺憾就是我们这几个不成器的皇子吧。


这也确实是事实,我们这几位是挺荒唐的。大皇兄早年立志要出去游历山河,看看我们大商的大好江山,今年他游历到哪了我也不清楚,这不,父皇派出去找他的禁军已经是第三批了。二皇兄习武一心想报效国家,可父皇不敢把他丢到军队里。军队离兵权太近了,一个不小心就能威胁到太子皇兄的位置。所以他只能天天溜出宫外教训街头的小混混。三皇兄喜欢听戏,父皇赐了他座戏园子。四皇兄在城里开了家青楼很少回宫住了。其他几位诸如此般。而至于我呢,大概是因为还没有成年,未能有机会享受到父皇的“拳拳爱意”。我想要不是有我太子皇兄在,每年父皇的后宫不知道得多出多少正值花季的少女。


今年过年罕见的没有下雪,我捧着手炉在太子皇兄门口磨蹭着没有进去。太子皇兄想让我跟他一起去赴宴,可我今年并不太想去。太子皇兄开门看见我便拉着我往走,我低着头闷声说过完年我就要行冠礼了。他没有回头搭理我,快到的时候才说了句,那几位是玩疯了心智,可你不能和他们一样。


三皇兄的戏园子养出了个名角唤作芸春,在京城名声大噪。父皇让三皇兄把这人带来宴会上唱一曲。三皇兄自从知道这个消息就笑得连嘴都合不上。毕竟在宫里唱过曲,再出去唱身价得翻好几番。


芸春在台上唱着,太子皇兄就在下面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没办法,这么多皇子里只有这一位金贵。百官好不容易找着机会巴结,谁都不肯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太子皇兄一杯一杯接一杯很快就要醉了,芸春的唱曲也在接近尾声。突然一阵男声跟着和唱了起来。百官惶恐不安,我浑身发冷,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太子的眼里露出痴迷的神色。


父皇深深地看了太子一眼,便朗声笑道:没想到太子喝醉了还要唱曲给朕拜年,孝心可嘉,孝心可嘉啊。随后就让老三把芸春送给太子。

老三扯出的笑容比哭了还难看,可这能怎么办。生死都由他一句话,何况就是一个戏子呢。


如果不是此时此景,我定会嘲笑三皇兄,整天在我们面前炫耀那个名角儿,进宫的消息没把他笑歪嘴,这回可以让他哭歪嘴了。


父皇的这番话也没能抚平百官们不安的心,反而让他们联想到我们这几个不成器的皇子,越发地焦躁不安。宴至中间,父皇就离席了。我猛喝了几杯酒,失神落魄的回了宫。


我刚睡醒,太子皇兄身边的小太监就跑过来说太子昨晚酒醒就去面见皇上回来就病了,高烧不退。我连忙穿好衣服赶了过去,看见了屋里一堆太医围着太子皇兄。我无处落脚,就在门口踮脚望着。


太子皇兄到后半夜才退烧醒过来,我插着缝挤到了太子皇兄面前,太子让太医们都回去,也屏退了身边所有人,才哑着喉咙对我说,父皇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说李玉这小子是挺不错的 ,也挺适合东宫的。然后就下令让尚衣坊给我年年缝制龙袍。我听到这身形不稳,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我的胸腔起起伏伏还是没能把这句话咽回去,父…父皇他都知道了吗? 太子疲惫的朝我挥了挥手说你下去吧,一切有我。


我走到门口看了眼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让他进去侍候着。我不信父皇就凭太子唱了几句曲就能知道那么多。是太子养着的人,可忠心不一定是对着太子。再说了太子登基,对他百利无一害,反而是那件事对他未来的影响很大。


我没有回宫歇着,我在御花园里一圈一圈的转着,我在想我们到底是兄友弟恭,还是我就是他为梦想找的替身呢。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只能被迫接受。生死都由他一句话,又何况这些小事呢。


太子皇兄唱曲这件事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父皇没有下令禁止讨论这件事,只是诸位大臣们现在并无心顾暇此事。他们都在为尚衣坊缝制

太子龙袍的事忧虑。


关于太子的事,那些大臣们从来闹不过皇帝,毕竟做主的只有他,就算他们最后闹出了太后来做主,可这件事的结果也没有变化。


最近这宫里突然流言四起,说我不是父皇的亲生孩子。这可真是个笑话,七个皇子里,唯我的长相酷肖父皇。可据说这些话是出自我娘的口中,让人不得不信上几分。


我被太子宫里的人喊了过去,进门就是一盏茶杯摔我头上。我不敢躲,只能生受着。看见太子的身影后我连忙跪下解释。我娘这几个月的疯病越来越严重,她疯了之后就只记得自己想记的事情,她入宫前与她表哥相好,只是她爹硬逼着她入宫,这些天疯得严重了些才会说胡话说我是那人的儿子。


太子走上前踹了我一脚,冷声说你的这些解释没有人想听。上次那回让父皇知道了我们这些事,我们已经很被动了。这次如果你的这些破事再传到前朝,你就彻底完蛋了。你要快点解决,父皇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上次的计划不能用了,我们必须得快点想个新的法子!最后的那几句话太子的声音已经带了些急切。


我在太子宫里微微处理了下伤口就跑到了我娘宫里。连待了五六天,吃宿都在一起。我娘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多数时候都在说她的表哥。到了夜里也睡不安稳,整宿整宿的翻身。我就这么守着她,白天陪她说话,晚上枯坐在她身边。我回到自己宫里没两天,我娘就去世了。


丧事没有大办,一切都遵从祖制。我娘的位份太低也进不了皇陵。不过我想她更想和她的表哥葬在一处吧。可惜她的儿子还没有本事,不能完成她最后的遗愿。


我娘的丧事办完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场。一开始只是夜里失眠多汗,白天的精神头还好。后来总是时不时的突然心慌,还伴随着呕吐不止。太医来瞧过几次,并没有说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开了几副安神的药,让我好生养着。我一天一天地消瘦,上个月刚裁好的新衣裳穿在身上给人的感觉活像个小孩偷穿大人衣裳。我越来越没有精气神,也不爱往东宫蹿了。只是整天的躺在睡椅上眯着眼,老爱想起以前的事情。


过去很多年,那些事我以为我早就不记得了。毕竟当时年岁小也贪玩。但这几日回想起来才知道那段日子竟然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每个人的神态,动作,语气我都记得清楚无误。


我们几位皇子也不是天性就如此荒唐。父皇是个明君,懂得治理国家,也明白如何制衡百官。同时,父皇也是一个好父亲,在太子皇兄被立为东宫之前。他很注重皇子的教育。我们这些皇子长到三岁后就要去勤学馆启蒙识字,读史作诗。他每天都会查看我们的课业,也时常抽空去课上看我们。给我们讲大商的国土有多广袤,人口有多少。随着我们的年龄不断增加,父皇讲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从历史皇朝更迭讲到如今天下形势。从大商的繁华讲到朝代的积弊。等到我们十岁时,他就开始让我们涉政,国家大事都会询问我们的意见想法。当然他只是听听,从不采纳。这段日子持续到太子皇兄被册封时。太子皇兄是个很早慧的人,他在政治上的很多想法都让父皇眼前一亮。但也就是因为他过于聪敏,导致他对帝位没有兴趣。他很清楚这些朝代积弊不是能靠某一个人的力量改变的,哪怕那个人是天下的主人。


太子被册立后,我们这几位皇子就成了父皇的眼中钉。他的皇位就是从尸山血海里得来的。他很清楚我们几位的存在能对太子的地位造成什么样的威胁。起初大皇兄他们并不甘心,同为皇室中人,这个位置本就是有能者居之。但被父皇设局修理了几次也就心灰意冷了。索性就解放天性,可劲的造作了。


太子知道我病了以后,每天都往我宫里跑。可他不是太医,也不是神仙。光看着我也不能让我病愈。太医对他说我这是心病,只能靠自己想通,药物只是辅助作用。知道了我也就不喝药了,我想这是娘在天之灵想让我多受些苦。

但是太子皇兄很执拗,我不喝药他以为是我嫌苦,就拼命往药里放蜜杏喂我喝。可这不仅不管用,时间一长我的病还越来越严重。


太子皇兄派人四处寻医问药,太医院里的太医一起想出个法子,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七皇子许是因母亲去世,忧思成疾。不如前往寺庙为他母亲祈福三月。于是我就在寺庙里待了三个月,佛门清净,我不敢在佛祖面前撒谎,日日为我娘祈福,同时也想清楚了很多事情。我的病也就真的好了。


我一回到皇宫就跑到太子宫里说我已经想到了法子,只是还需一个人的帮助。太子望着我的面容说:若你不愿,不必勉强。我看着太子皇兄的眼睛坚定的说我愿。他点了点头追问我这人是谁,如何行事。我尽量压低着声音不让“太医”“假死药”这些字眼被旁人听去。太子的眼睛闪过一丝阴狠,随后交代我这事交给他就行。


王太医很快就屈服了,我并不觉得奇怪。相反这很正常。如果太子连这点手段都没有,怎么敢行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我在太子的房门口打算进去找他商量这件事的具体事宜,突然听到太子身边人回禀道太医的家人都控制住了。太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若不是父皇逼迫我至此,我也不愿意行此等肮脏之事。我原路走了回去,刚好遇见了王太医。便对他说,太子正找你呢,你快些去吧。


我在心底笑太子皇兄真是天真,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假死药,有的只是些能取他命的药。


大商三百一十二年,皇帝驾崩,同日太子突发心悸身亡。外敌虎视眈眈,七皇子匆忙登基。


我坐在龙椅上,让众臣平身。如今,帝国在我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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