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情怀不浓的民谣爱好者。何谓情怀不浓?大概就是爱马頔最爱《时间里的》和《南山南》,爱宋冬野最爱《安河桥》和《雪泥鸿爪》,爱贰佰只爱《玫瑰》,爱赵雷只爱《成都》,爱陈鸿宇只爱《途中》和《理想三旬》······
喜欢的开始已然模糊,听朴树的《平凡之路》时,还没有这是民谣的概念。也并没有因为这首歌去搜朴树的其它歌,仅此一首。
真正的开始是马頔的《南山南》。
南山南,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就是瞬时的惊艳。冯唐嫌弃过中国的现代文学缺少创新词的胆量。但幸有民谣,词生诡谲。
姜思达曾在一篇文中提到,他去专访田大壮,问其怎样创作出民谣歌词,他说“滚键盘”。就是随机打出一排字母向下滚成汉字,就用滚出的词写出整首歌。我不知道有多少民谣歌手这样创作,但听起来丝毫不减民谣该有的气质。能把滚出的词写成欢喜、写成悲泣、写成吊诡······写成民谣。这是一种气质。
民谣里的一座城困着一个人,
民谣里的一个人依偎未亡人,
民谣里的故土不断缺席,
民谣里的流浪诗与远方。
我喜欢下雨天,一边听雨一边听歌,一边耳朵的吉他嗓,一边耳朵的雨打路上。
我喜欢晚归途,一排苍茫漏月光,风把民谣调拉长。
只要我在途中,
民谣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