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觉得有人在捏我的脸,我艰难地睁开眼,先看见了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原来是个猥琐恶心的老男人正一脸淫邪地看着我。
一股恶臭的热气,伴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在我脸上。我恶心得差点吐出来,本能地扭头,却被那只粗糙的大手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就在我准备更激烈地反抗时,只听见啪地一声,接着就是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原来在我身边还有别的女孩。
我越过那张恶心的脸,开始打量四周。这是一个很破旧的宗祠,我和另外几个女孩像展品一样,被围在中间,四周全是满眼***的猥琐男人。
那尖叫就是我们中的一个女孩发出来了,她白嫩的脸上肿起一个大大的手印。腿上的裙子也被彻底撕碎,白皙匀称的双腿一览无余。
刚才扇了她一巴掌的大手,此刻正贪婪地四下游走。我下意识地收了收腿,同情地看着那个受苦的女孩。
就在她要遭到进一步侵犯时,一个老者特有的干瘪声音说话了。
严老四,你特么憋疯了吧!喜欢这娘们就出钱买回去,别特么在这里占便宜!”说话的是个精瘦的老头,满是皱纹的脸上,一双眼却泛着精明的光。
看得出来,严老四十分畏惧这老头,闻声立刻收了手,并且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整个祠堂里也跟着变得安静下来。
老人见气氛到了就接着说道:“老规矩,价高者得,开始挑吧!”
我和几个女孩就像牲口一样被人摆布来摆布去,有几个大叫和反抗的,都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她们甚至被戴上了特制的口罩,防止咬人。
屈辱感让我留下了眼泪,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在我眼前停了下来,抓着我的头发像揉搓宠物狗一样揉搓着说:“我要这个。”
有眼光,她可是这批货里品质最好的。不过这价格嘛,自然也不低……”精明的老头眯缝着眼睛说着。
别废话,还是老价格。”说完横肉脸也不等老头说话,竟一把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拎了起来。我被迫跟着站起来,双手吃痛地抓着自己的发根。
老人不悦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随手扔出一副脚镣,算是默许了。
就这样我被这个横肉脸一路拖拽回了家,一路上我拼命地求他放了我,说了无数的好话,说什么可以给他钱,并且保证不报警。
可是自始至终,横肉脸都是一言不发,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直走到一个破烂的泥石院墙前,他才指了指那个院子中破破烂烂的小房子,毫无感情地说:“以后你就住这,出了这院墙我就打死你。”我吓得流着眼泪,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当晚,他粗暴地侵犯了,我忍着屈辱与痛楚,全程没有哼一声。因为我感到了一种威胁,死亡的威胁。从他冷静的威胁里,我听出来他是认真的,他真的会杀了我,我十分确信。
完事后,他把我锁在地面的一个柱子上,似乎料定我不敢逃跑一样,带着发泄后的疲惫,竟直接睡去,刺耳鼾声也随之响起。
这一夜我根本没睡,身体一直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我原本以为自己会表现得更坚强一些,可是这绝望的处境让我彻底崩溃了。
我回忆着每一个屈辱的细节,越发觉得不真实。这眼前的一切,仿佛是恶趣味导演的残酷的电影。锁着的自己变成了道具,灵魂则飘在屋顶,像观众一样对那个悲惨的女孩冷眼旁观。
天开始蒙蒙亮,男人竟又兽性大发,他从后面狠狠地用手箍住我的脖子,丝毫没有一丝怜悯地再次蹂躏了我。
我痛得直掉眼泪,膝盖在地上磨得破了皮,可是横肉脸只是肆意地发泄,完事后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好像我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甚至连畜生都算不上。
我本以为这已经是地狱,可是接下来的生活让我刷新了对人类残酷底线的认知。
自从我被锁在这个柱子上起,就再也没有被松开过。横肉脸甚至不让我去厕所,就让我在地上方便。顶多找个铁锹把污秽铲走,食物他也随手丢在地上,有时甚至会粘上粪便。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还带其他男人回家折磨我。难道他买女人不为传宗接代?我绝望地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四五个猥琐男人,不住地对着横肉脸哀求。
可是他只是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接着我被残忍地折磨了整整一天。我虚脱地躺在肮脏的排泄物里,横肉脸则是去另一件卧室睡觉,他也觉得这里太脏。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渐渐让我丧失了人性,我变得越来越麻木,有时为了减少痛苦,我甚至学会了迎合他。什么自尊?早就磨灭了。
就在我即将彻底丧失人性时,我突然听见一个声音。
姐姐!”
我立刻触电般清醒过来,竖起耳朵仔细搜寻,可是周围根本就没有一点声息。我才发现现在是半夜,根本不可能有人说话。
姐姐……”是我脑子里,那个最熟悉的声音!
我猛然惊醒,妹妹!我的妹妹!我终于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想着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又想起我那弱小怯懦的妹妹,我顿时觉得一股愤怒充斥了全身,仇恨仿佛战胜了恐惧,这一刻我只想生吞活剥了那些人皮畜生!
我那善良的好妹妹,难道她也经历了这么多?还是说她更幸运,在承受这些之前就结束了生命?
想象着那些肮脏的手触碰她,那些残忍的手段折磨她,我愈发的疯狂。不管有多残酷,我都要活着,我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可是现在的局面,就算我想拼命也未必有机会,我必须冷静下来……
当仇恨占据了灵魂,其他的东西都会变得无足轻重。我开始顺从地配合横肉脸,甚至忍着恶心为他用嘴解决,好几次我都想一口解决这个畜生,但他一人的命还不够偿还!我必须更冷静地谋划。
日子久了,横肉脸对我失去了戒心,他觉得我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毫无自尊只剩下性欲的畜生,就像他之前玩弄够又卖掉的那些女人一样。
他把我介绍给狐朋狗友,在我面前喝酒,让我做些龌龊的表演助兴。这正给了我了解这里的机会。从他们聊天里,我隐约发觉了横肉脸的难言之隐,他似乎不能生育,所以我连生育机器都算不上,所以他才会叫朋友共享我。
我还了解到这个村子都是严家的人,这里位置过于偏僻,人口又少,竟然能在这样信息如此爆炸的环境下与世隔绝。
当然这也和他们那排外自闭的族规有很大关系,而且在这里,族规的威慑力要凌驾于法律之上。原来那精明的老头,是一族之长,他的权利之大不言而喻。
横肉脸似乎是族长的什么亲戚,但是一直没有孩子,在这畸形的传统观念之下,族长带头瞧不起他,搞得整个村子都瞧不起他。只有那些吃不上饭的流氓混混与他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