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这个我小时候曾强烈渴望的日子,过年的日期在一天天地逼近,我也早没了小时候的各种欢呼的感情,随之而来的却是奇葩的排斥感,多年前回家过年,逢人便被问考了几分什么工作能挣多少钱,现如今一样会被问有对象没买房子吧准备结婚吗,然而我每遇此景便以呵呵呵作答。
回家过年,我不再那么渴望,无意间却成了一道必须完成的工序,把过年当成工作中的一部分,过完年也就是完成这份工作,是工作便有不顺心的时候,过年这项工作,它的烦心事就是没有钱要相亲,没有钱还要相亲,这种伪命题连我都看不过去,更不用说那个相亲的姑娘了,尽管如此,我仍会是那些媒婆手中的一个筹码,一个可以匹配的劣等品,是啊,这年头人也是货物,完全可以来回买卖,嫁个女儿,彩礼十几万,娶个媳妇,家里得备足了房子车子,还有硬件齐全却仍旧要货比三家的,像那些个独生子便成了抢手货,早就该被抢光了,这也只是在农村,我想那些城里的人应该会是另一种买卖吧。
在家里,那些个接近三十岁仍是单身的青年不在少数,他们坚定地落实了晚婚晚育的政策,这几年里可忙坏了媒婆们,也挑累了那躲在闺房里的姑娘们,到最后每个村庄便会剩下这么几个而立青年,往前看,还有一大串二十出头的小伙正垫着脚排队等候呢!
过年回家,相亲成了我这个年龄的必修课,而且多数时候是要别人挑选决定的,想想挺尴尬郁闷的,有时候逃避会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这可能就要跟过年的习俗背道而驰了,但说回来,这么个年我过得似乎也不是很顺心的,想想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