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吃了又一顿欢送宴。和一帮学民乐的朋友。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娃将奔赴那个有着很多古堡的国家,开始新生活。
回来不免唏嘘,当初的一个群如今多人已离开上海,各奔前程,也仅是四五年前还一起出游,一起聚会。
和这个群的相遇仿佛是天意。有一年突发奇想想去黄山,报了k2的黄山路线,但是不巧,竟然没满四个人,根本无法成团。于是,我不得不换个路线,江郎山,廿八古镇。于是就遇上了这帮朋友们。当初是因为我独自一人,所以被分到与这个群里学箫的叶姐住一间。而这个群里的朋友们带了古琴,晚上就凑在边上听了老外弹的流水。仿佛还记得他说别人弹的是流水,他弹的流水水势很大(似乎这么说的)。不说不觉得,一说确实他的流水更有气势。
何时加入这个群已经忘了,大概是回来以后,碰上了聚会,说每个人烧个菜聚餐。于是技艺不佳的我只能买了熟食过去。再后来一起去哪里,回来的时候在火车站,荷叶很郑重地向大家宣布要把我拉近群里。哈哈。
后来又有了庐山之行。黑焰做了详细的攻略,交通、住宿之类。至今还记得那个庐山上的家庭旅舍,那对微胖的大妈大叔。很热情。我和叶姐、黑焰住了多人间。其他人两两住。
这户大妈大叔的煮饭技术不错,中饭晚饭都在他家吃。还记得小吴带了琴,唐宋过往带了箫,箫伊人带了笛子。
还记得走了直上直下的三叠泉,正好大雨,就在泉旁茶馆叫了茶,歇了等雨停。还记得走了五老峰,在云雾中摆pose。还记得庐山的一个小悬崖,拍照很险,但其实只有很小一个,一点也不惊险。还记得去黄龙潭的台阶上,我扭了脚,那个骨骼的声音至今记得。痛得快哭出来。但还是忍着。然后把走在我前面美术学校的小朋友吓着了,还以为是他碰到了我。还记得在回程的火车上玩天黑请闭眼,我被惩罚和一个陌生男人搭讪,说了一句话。还有最搞笑是唐宋被惩罚,拿着一个拖鞋当电话,从车厢这头走到那头。边走还边装着打电话。
以后又一起去了四明山,还记得这次碰到了一个新认识的群里的朋友,好像是韦渡?带了一个新认识的妹子或者是新谈的,和我住一间。走在一起很浓情蜜意的。还记得我已经躺床上了,楼下在玩天黑请闭眼。还记得荷叶在楼下大叫。
还有什么呢?还记得一起在荷叶家吃饭,荷叶的烤鱼是一绝,简直媲美饭店里做的。至今令人回味。还记得大家都不带菜,带水果,荷叶不得不再去煮。最后我们人走了,她还得清理战场。
这么多美好的回忆啊。而今三个回了老家,一个去了日本,两个去了爱尔兰。
以后距离远了,相聚也难了,但能时时联络,也就像从未走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