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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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基层记者,能写稿给当时国家顶层的大领导看,不能不说是一个传奇,那么,这是一篇什么样的稿?又为什么等着这么重要的人物看?
2009年5月21日那天,我在晚报信息平台获得这样一条信息:一名出租车司机,捡到两万元钱送还失主。
其实,这个线索太一般,手把硬一点的记者不会把它放在眼里,因为这类新闻几乎经常发生,晚报也经常报道,不新鲜了。即便采访了,写了,总编也不会给多大版面,弄不好发个简讯就不错了。
如果的哥捡钱的数额大一些,10万,100万,兴许能发个稍大一点的稿,记者获得的相应报酬也就多一点。
晚报完全实行稿酬制,好稿一篇能打到5000分(一分折合一元钱),次稿也就给个百八十分,当然,奖励另算。
因为没有其他线索,闲着也是闲着,我二二思思地去了,心里不住的自我安慰:虱子也是肉啊,一旦出现惊喜,背后有好故事呢。
通过电话联系到失主,他在萨尔图区东风新村的南苑新城小区,这个小区距离晚报还真挺远,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
失主是名青年男子,名字叫马英峰,见到我,他很激动,他与我握手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他的手还在哆嗦。
他说,好心的哥叫王升,给他送完钱要走,他没让,强给拽住了,之后他才给晚报信息平台打了电话,没想到记者来的这样快。
通过对双方当事人的采访,还原了马英峰的丢钱过程和王升捡钱、送钱经过——
马英峰当天处理一笔业务后,打车回家。他在小区门口下了车,上楼开自家房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手包落在出租车里了。
他脑袋翁的一下,这可坏了,手包里不仅有身份证等相关证件,还有两万元现金。他返身往小区大门口走,心里回忆之前打车和坐车的情景。
他乘坐的出租车是蓝色的,没有记下车牌号,更没有记住是哪家出租车公司的车;因为他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也没有注意的哥长得什么样,但有个大概印象:的哥五十左右岁,身体偏瘦。
仅仅这些不确切的信息去哪找哇?整个大庆6000多辆出租车,而且颜色几乎都是蓝的。
马英峰想打车去追,也想电话报警,可是,寻思来寻思去,他并没有马上那么做,而是选择了等,期盼好心的哥发现他丢了手包,能调转车头,回来找他,把手包给他送回来。
而王升开着出租车把马英峰送到目的地后,顺路去拉活儿,他并没有发现后座上有个手包,而是后来上的一名乘客发现了。
乘客举起包问他,这是谁的包?他这才想起,是上一个乘客落在车上的。
他打开手包,看到里面装着厚厚两沓百元大钞,心想,丢钱的人不知有多着急呀!于是,他把已经上车的乘客劝下车,放弃了挣钱的机会,调转车头,放空车专门回来找失主,赶巧,失主正好在小区门口等着他。
事儿就是这些事儿,按照常规的思路,累死也写不出大稿。
未完待续,下节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