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又回老家了,由于新冠在家里待了很久,村里人都减少了去镇上的活动,镇上的大巴也停运了,现在去趟镇上都只能靠爸爸用电动车载我去。
家里就爷爷奶奶、我和弟弟,我们三个人,住着太太修的老房子,房子和竹林隔着几块田地,在我还自称为是“下凡来的仙女”的那些懵懂的年岁时,总是竹林提醒我,天已经暗了,该回家啦。
那时候我还是三个弟弟,哦不,邻居家大我一岁的哥哥和我同一天生的弟弟也是我们的玩伴,我们五个人常在暑假扎堆聚在一起。
直到现在,我看到家门前的排水道,眼前都会浮现出我们几个一起捏泥巴的情景。想那个时候还是我带头想出来的染色法子:用搓干净的石头把那嫩绿嫩绿的青草砸出汁水来,然后浇在泥巴上。但是兴致冲冲并不代表我能一举成功,拿下染色这个大问题。
是的,当年年纪轻轻的我,终究还是太弱了一点。泥巴太脏了,区区的青草汁,哪能让它改头换面啊!
这些天日子挺好,常出太阳,昨儿个我还特意画了一个妆,想着太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