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大门紧锁,人去楼空,连房顶都不知去向,只剩下残垣断壁任凭风吹雨打。我们在房前默默站了许久:它的主人现在何方?在大城市发大财?以致生意遍布五湖四海没有时间再打理老宅?还是在那段血雨腥风的战乱年代里逃荒去了?然后在战乱中丢了性命?......不管他有多少故事,我们也无从考证,都已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甚至没溅起一丝波纹。
我们对土墙里镶嵌其中的一块石头感起了兴趣。长方体的红石块上被雕刻成一个圆形,圆形对称的两边被凿空两个椭圆形的洞,剩余部分底部是相通的。用手指捅了捅,手指能从底部穿过。伟哥说是不是射击孔?我说不可能,因为下方是实心的。手指卡住往外用力拽了拽,石头纹丝未动。正在苦思冥想之际,忽然灵光一现,我说:“这个东西是用来拴马的,手指能通过的地方绳子也可以通过,再结合它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人稍稍弯腰用手可以触及到的地方”伟哥他们都频频点头表示认同。拴马石头还在,马不知现在何方?
古老的大槐树它伸展出一根根苍劲的虬枝,向阳光的最高处,向天空的最深处。它像一条条暴烈的青筋镶在蓝天的皮肤里,努力的吸收每一分营养,储存每一分能量。马上就是它绽放的季节,它要努力的长出更多的叶子,以护佑酷暑天在树下乘凉的乡亲,以保护风雨天在树下避雨的乡亲,以倾听月光里在树下给孩童讲故事妈妈的声音,以同乐星空下围着大树做游戏孩童愉快的心情......
我们走进大槐树下的小土屋里,小屋里住着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奶奶。看到我们进屋热情的打着招呼,问我们吃饭了没?赶快端出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油条,老奶奶笑容可掬的给我们拿来吃,伟哥毫不客气,拿起一根放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我们问她身体可好?要照顾好自己,老奶奶如数家珍的说起我们不懂的陈年往事来。
过了一段时间,屋子里又过来一群男男女女,有的手提着油条,有的手提着面包。伟哥赶快迎了上去说:“你看你们,来了就来了呗,还拿什么东西呢?来来来,我接着,你们快请坐,中午吃什么饭?”那群人也热情的寒暄着,说:“我们过来赶庙会,顺便看看我姑姑”,“这面包好吃吗?”伟哥盯着被提着的面包“来,给你尝尝,哈哈哈”那位手提面包的女士慷慨举起塑料包装袋,“再见啦,你们聊,我们中午就不在这吃饭啦,哈哈哈......”有人邀请我们吗?,伟哥你自作多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