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晚来无事,正值炎夏熬人,晒化瘫刷微博,便看到这样的热搜——
秀恩爱的句子蛮经典——七月,是欧豪的。一语双关。
《七月与安生》,毕竟是后来的作品。对两人的第一印象,是那部青春电影《左耳》,戏中,马思纯演巴啦,欧豪演张漾。
去看的原因,是曾读过原著。
初读已过多年,电影上映前,又翻了下原著。如今,离上一次翻原著,再过两年。
动笔码字前,再翻出来想读,却没有读下去。许是夏日太烈,许是心意正浮。
全凭记忆,这本书当时的排版,很好的照顾了字数不足撑起厚度的弊病。插图占页,一篇一句,层次过分分明,多处分段。
故事情节在原著里,黎吧啦是个涂着绿色眼影,没有好好念书,在那个年龄段标准‘坏女孩’人设出场。李珥,是乖巧可爱,认真学习的乖乖女。
友情以外,爱情纠缠也经不起过多推敲。譬如,巴啦爱上了张漾,张漾报复许弋,对巴啦说,去让许弋爱上你。巴啦便使出招数诱到了好学生典范的许弋。
这样的设定,放到现在一定是铺天盖地的吐槽。
然后呢,许弋爱上了巴啦。而最初,小耳朵爱着许弋。
巴啦怀了张漾的孩子,因不想去医院打胎,从疾行的车上跳出身亡,小耳朵开始叛逆‘变坏’,她不再爱许弋,而是爱上了张漾。张漾,也从殴打怀孕女友的人设,变成无比温柔痴情的暖男。
这样直接陈述故事主线,确实是掩盖了原著里一些精美的构图式描述。但主线并未更改。
当年为这故事,可谓随之喜忧,为之叹息。曾在年少时,特别爱张漾。
连发现封面上有个小小的‘漾’字,都激动不已。如今回首。
却是轻轻笑,放下手中书。
人生若只如初见。也许初见时,你我并非是最完美的状态。而是当时,恰阳光正暖,你飞扬的衣角正好。
在当初那样的年纪里,所有的爱恨纠葛,都可以像硬币正反面一样分明。爱,即不顾一切。恨,即毫不旁虑。
于是,剧中人散了,孩子们哭了。
后来,孩子们长大了,再回首,看向自己年少的岁月,互相调侃着。
为何当初,会喜欢这样的故事呢?
因为在那样的年纪里,我们所知甚少,背负甚少。爱恨由心。
因为在心底,我们想要敢爱敢恨,想要不惜一切,只为TA眉间眼角的笑意。
那是对爱情最初的向往。
岁月一不小心,就长了。
剧中人未改,执书的人,笑了。
毕竟,此时此刻的人生,爱恨或许不分明,道理却已清晰。
于是,现实的美好,令虚构的悲喜没那么重要。
我们在二十岁有共鸣的东西到了四十岁的时候不一定能产生共鸣,反之亦然。
书本如此,生活亦如此。
恰恰看到一个小姑娘的爱情故事,于是童心起来便想,若能回到过去,或是此刻仍旧年少,会不会来这么一场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般的恋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