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海上明月共潮生。今者曰:山下烟火连云天。海不可填,山不可移,人却可变。
站在山顶,翻看云里云外,始终没看到想看的一朵小爱。
突然,山风吹来了,鸟鸣花香的味道,留恋着开怀拥抱风。好想飞,张开双臂想象有双翅膀,可以飞到更远的地方。
我不是想上天,只是想跟着地平线慢慢地飞着就好。因为知道地上的东西很有趣,特别是那种两条腿的动物,最为有趣了。
你看,他好像某个人啊!
曾经,走在海边上,看到过一只寄居蟹,随浪潮起潮落。
然而,每当夜幕降临时,他蜷缩在海螺里,偷听着海边人讲故事。
在那很久很久以前,远方有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山顶上住着一片云,名叫“网抑云”。
那个地方盛行诗意豪气,天上的、地下的都有被赞颂,就像干涸的大湖泊能被一场细雨洒满,就像温暖的阳光总能被阴影溜进裂缝。
诗人李白唱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词人李清照痴念“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歌者苏轼歌曰“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在很久很久以前,什么叫音乐?音乐的出现又是在什么时候?
或许,是乐器的出现,慢慢的人想着在声音里面加点东西。伴舞是最开始的,只是后来人发现从中插入传唱一段优美的词赋,表演更是精妙绝伦。这就是后来现代演变统称为歌,但凡是有乐器响起的地方,一定会有载歌载舞的。
站在舞池中央,摇身晃脑的,突然地睁开双眼,已是哪个年代了?
或许,看看自己身上的纹身可以推算自己活在了什么年代。原本音乐是宣泄人身上一种情感的分子,世人皆知喜怒哀乐藏全身,表露出来都是需要方式。听歌者,还是唱歌者,都是一种表达。只是有些人慢慢地“病变”,消极文艺情绪,人传人般地留在音乐世界里。
打个比方:在大街上,看见一对刚分手的情侣,恰巧某店里放着那首《分手快乐》。分手快乐祝你快乐,希望你能找比我到更好的。此时此景应照了人物,那人的情绪分子是喜是悲都会很躁动,随时都能炸开人群里一个洞。
你会因歌翩翩起舞吗?还是会辗转难眠了?不过,我想你肯定会说,那要看是什么歌了。哈哈……
寄居蟹很胆小怕事的,一点点风吹浪涌,都缩螺壳里。也许,活着比什么都好。天性,只是每个生物求生的本能,莫怪它们好或坏的相待。
思绪,总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海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各怀心事。看似热闹的一个群体,只不过是一个个孤单的扎堆,没一个悲喜是相通的。
看不懂仰头大笑的,呼喊着某某了;也看不懂遮面痛哭的,低声沙哑着;更看不懂相互拥抱的,眼瞥是旁人目光。
音乐响起了,哪句歌词是你曾经的拿捏,不听不说的,也知早换个别了。
也许,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可是,在那片“网抑云”下笼罩的人海,没有一个是逃得掉的,更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有罪恶感的,双手合十地虔诚,期待下一次的相遇,没有离别。有真心话的,扪心自问地感慨:在你转身的时候说,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最后,不管有的、没的,其实都只是这个黑白世界里的一道灰。
突然,有天我也看到你出现在海边,我没有叫住你。因为我怕,怕是最后一次的见面。没有声响的对望,凝视着渐而渐地擦肩而过,仿佛真的不曾相识过。
没有山风,吹不开每张叶子婆娑暗藏的花香;
没有海风,也吹不开每朵浪花寒光沉溺的碎念;
没有口风,更吹不开每滴眼泪琥珀凝聚的悲伤。
唉,我受伤了,大概是听到的悲伤的故事太多了。
咳咳……我生病了,大概是听到的悲伤故事太多太多了。
唉……我想睡觉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