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那个黑衣大汉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点没有事的刘云帆,心中难以置信,这个人居然可以毫发无损的打赢“刀哥”?
毕竟,就算是最厉害的虎哥,想要赢刀哥,也要一番功夫。
“你不用怀疑了!刚才什么情况,他们都看到了。”蓝玫瑰见这个黑衣大汉不相信,非但不恼,反而脸上笑意盈盈。能带一个这么厉害的高手回来,她的面子可就大了,而且地位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那个黑衣大汉看向其他拳手,问道:“真的是这样?”
其他人点头道:“是的!这位鬼哥,确实是非常厉害。他只用了一拳,就把刀哥打趴下了。”
“这么厉害?”
那个黑衣大汉虽然相信了刘云帆的实力。
可是谁打最后一场压轴拳赛,这件事可不是他能做主的,如果输了,三爷说不定会弄死他。想到这里,他不由看向蓝玫瑰。
蓝玫瑰知道他什么想法,便笑着道:“你先安排前面两个人过去吧。这位兄弟,等一下,我会亲自带到三爷那边去的。
“有蓝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那个黑衣大汉闻言,便不再多说,带着两个拳手离开。
等他离开之后,蓝玫瑰对着唐菲菲道:“唐菲菲,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带叶东兄弟去见三爷,等一下,我就让人把钱打进你的银行卡里。你这次做的非常不错,给我带来这么一个高手!蓝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看着一旁气定神闲的刘云帆,蓝玫瑰笑容满面。今晚,她注定要让人大吃一惊!
这时候,蓝玫瑰款款走到刘云帆面前,甩了一下自己性感的秀发,道:“叶东兄弟,你休息的如何了?我还得带你去见一下我们的老板,林三爷。不然,你可上不了场。”
刘云帆抬头看了蓝玫瑰一眼,却是忽然问道:“俺叫鬼脸叶东,你知道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吗?”
蓝玫瑰闻言,有些诧异。她不知道刘云帆这个时候,忽然问自己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刘云帆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脸道:“俺师傅说过,俺这张脸长得实在是太普通了,跟人打架都吓不倒对方。所以,俺每次跟人打架之前,师傅都要在俺脸上画一个鬼脸!师傅说,这叫心理战!没打之前,就要让对方看到你的脸就害怕!”闻言,蓝玫瑰想了想,顿时觉得刘云帆的师傅简直是高人。连这种心理战都能想得到。
“你需要什么?”蓝玫瑰道。
刘云帆笑了笑道:“普通的彩绘颜料就可以。”
刘云帆现在等于是蓝玫瑰手里的宝贝,他要什么,她都会想方设法去帮他找来。听到刘云帆只是普通彩绘颜料,她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好,我这就让人送过来。”蓝玫瑰说完,立马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几分钟之后,便有人急匆匆的送来一盘彩绘用的颜料。
刘云帆脱掉自己的衣服,拿下自己那土鳖的框架眼镜,拿起颜料,走到了镜子面前。选出几个色彩,而后挤在手指上,在自己的脸上,抹出一道道鲜艳冷厉的油彩。
不过一会儿,一张恐怖鬼脸就出现在他脸上。
“果然是鬼脸!真吓人啊!”
这张鬼脸逼真无比,恐怖的要命。别说是蓝玫瑰这样的娇滴滴美女,就算是其他拳手看到了这张鬼脸,也都被吓了一跳,气势上被完全压制。
蓝玫瑰见状,不由称赞道:“你师傅果然是个高人!”刘云帆微微点头,这个鬼脸可不是随便画画的,这是非洲一个部落的习俗。每一张鬼脸都有他独特的含义,刘云帆如今这个鬼脸表示的是勇气,战无不胜。
当然,刘云帆不是显得无聊装逼,他画鬼脸的主要目的,只是不想让其他人把他认出来。
湘潭市的纨绔子弟当中,有很多人都喜欢看这种无限制的地下拳赛。刘云帆之前参加过几次酒会,认识不少纨绔子弟,目标显眼,要是被人在擂台上认出来,那就玩大发了。
要是被杨老爷子知道,他玩的那么大,堂堂一个大少爷,小时候跟着别人上山学武也就罢了,长大了,下山来,不好好工作上班,却跑去打黑拳,估计他这辈子别想回刘家了!
所以,他一早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自称“鬼脸”叶东,这会儿要上擂台, 画个鬼脸,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地下拳手因为死亡率很高,所以导致一些拳手精神异常,有很多怪癖。甚至有人在打拳之前,要喝一杯鲜血给自己壮胆。刘云帆不过是画个鬼脸,比起那些人,正常多了。
见刘云帆画完鬼脸了,蓝玫瑰便上前道:“走吧,鬼脸叶东先生,我带你去见我们三爷!”刘云帆点点头,就跟着蓝玫瑰从另外一个通道出去。
这是一条狭小的通道,灯光幽暗,越往前走,外面那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越大。他能听得见刺耳的呐喊声音,那些声音带着疯狂,带着血腥。那是一种把生命激情整个都发泄出来的嚎叫!
蓝玫瑰在前面带路,他们很快便穿过了通道。沿着拳台,走到了另外一个包间里面。
“三爷,这位是鬼脸叶东兄弟,第三场的压轴,将有他来代表我们出赛!”蓝玫瑰摇动自己婀娜的身子,走到坐在最中间的一个面色白皙的中年人眼前,自然的坐到了他的腿上,而后美目流转,纤纤玉手指着刘云帆道。
只是,当三爷的眼睛看向刘云帆的时候,刘云帆的目光却是盯着那坐在窗边上的绝色美女。
“嗯?”
那位绝色美女转过头来,她轻轻抚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刘海,微微一笑。她这一笑,似乎让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美艳绝伦!
她见刘云帆盯着自己看,不由蹙起秀丽的眉头,道:“这位拳手先生,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因为,你长得很像我老婆……”刘云帆看着眼前这个如玉佳人,眼神微微一滞,随后忽然爽朗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