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我们吃鸡蛋了。
甲姑娘不爱吃鸡蛋清,乙姑娘不爱吃鸡蛋黄,于是她俩合作了两个鸡蛋。甲姑娘剥开鸡蛋清,蛋黄像下饺子一样被挤到乙姑娘碗里。乙姑娘像捞汤圆一样把每个蛋黄舀在汤匙里端详端详,很满意的样子。
真是天作之合。
然后,乙姑娘吃蛋黄前还不忘呷了一口面条汤。
我看着桌子上的鸡蛋壳,默默地说,要是再有个人喜欢吃鸡蛋壳就好了……
对面的乙姑娘哈地一声笑了起来。得亏她脸转的及时,得亏我躲得快,得亏甲姑娘津津有味地吃蛋清没有跟她一起夹击……
有一个笑点低的对桌是怎样的一种岌岌可危的感觉。
这笑点可真没谁了。低至水平面以下,很可能还是个负数。
乙姑娘对面的我如坐针毡。
我们餐桌的座位上有限的,一个萝卜一个座,没法换。如果不是工作上的调动,那就一百年不变。
我内心的崩溃是决堤的海……
怎么办?
我想申请一截长城,防喷泉。如果长城没有,就给我来个门帘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