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晚上,我独自一人走到一个黑暗的凉亭,无力的瘫软在长椅上。
哭泣,我好像在哭,可是却没有眼泪,只是将整个脑袋深深地埋藏在双腿之间,缩成一团,在南方的潮热的空气间,涌动着我的懦弱和悲伤,簌簌地砸在我的额头,砸在我的身上,像我的全身在哭泣一般的,丝丝滴落。
草丛间的蚊子,似乎发现了,美丽的食物,嗡嗡地萦绕在我的周围,伺机而动,似乎是发现我一动不动,它们高兴的,一拥而上,叮到我裸露在外的皮肤,大口地吮吸着我的鲜血,还不时地换换地方,或许,在他们心中,如果他们有心的的话,会这样想,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美食,我们将藉此成长。
我似乎是有疼痛的,将自己缩的更紧,好像这样可以安全一点一样。
也好像是我被周围涌动的懦弱和悲伤的气息压迫的缩地更紧。
我感觉到,我的灵魂在脱离我的躯体,我想抬起头,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抬起,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按在双腿之间,只能看着这他慢慢的离开我的躯体。
这时我却在潮热地空气中打了一个寒颤,我能动了,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仿佛很轻盈,我甚至可以飞起来。
我随着风儿,漫无目的地在空中飘荡,俯视着真个大地,看着来来回回,忙碌穿梭的行人,看着昏黄的车灯渐行渐远,看着直插云霄的高楼,楼内却是疲惫的身影,看着满头白发,却在用力地蹬着三轮车前行的,收破烂的老人,看着无忧无虑,奔奔跳跳回家的小学生,看着依依惜别的痴男痴女。。。。。。。
可是,我能去哪?
我出生在农村,生长在农村,知道生活的艰辛,更能明白我们要成功,只能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即使是十倍百倍,也有可能不会成功。
我们看着和别人是一样一样的,在这样的城市间,吃着同样的事物,住着同样一块土地,呼吸者同样的空气,可是我们是自卑的,也怕别人瞧不起,于是就死命地绷着,死命地挣钱,不敢有一丝地放松。
怕,是真的怕。怕放松后,自己会起不来,怕放松了,自己会受不了;怕失败,不是怕不成功,只是怕,失去现在有的。
于是我们时常提醒自己的,不是如何的不择手段的成功,而是踏踏实实,守住现在有的。
可是谁又能经的住,这样的寂寞,经得住外界的诱惑。
眼泪,可以流,但是是在没人的角落流,在深夜蒙在被子里流;但是生活还的继续。
懦弱,不能有,无论我们内心是多么脆弱,我们也要坚强起来,拼着自己青春,用双手去搏;双手折了,就用脚踢,脚折了,就用牙咬,但就是不能表现的懦弱。
因为这个世界不相信眼泪和懦弱。
没有人会可怜你。
雪中送炭的人不会有,锦上添花的人常有。
伯乐会有,但是你的先成为一匹千里马。
我回头再次来到,那个漆黑的凉亭,看着那个缩地紧紧地我,被蚊子环绕,被悲伤和懦弱压得快喘不过气的我。
我无奈地摇头。
我猛然惊醒,因为开始缩地要太紧,张开时,头碰到了长椅的扶手,赫然已经一个大包,疼是疼,可是我却笑了,笑得有点难看,也有点瘆人,但实实在在地笑了。
蚊子一哄而散,懦弱与悲伤的空气,在清风的吹拂下,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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