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衣披雪,细嗅梅香,松花酿酒,雪夜煎茶。
我走了很久,单衣披雪,不管来路,不问去处。
时常会想起在游玩途中偶遇的那位慈善可亲的阿婆,还有在山间古宅里看的那场盛雪。黑夜退去,白昼归来,轻轻推开古旧的木门,“咯吱”一声,木门轻轻抖落身上的点点雪花,昨夜未有动静的寒梅一夜竞放,恰有风来,满袖盈香。屋外天地一色,屋内烛火摇曳。这座古香古色的古宅陪着阿婆等着那不知何时归来的远人,陪着阿婆慢慢老去。起身离去时,未曾与阿婆道别。却愿阿婆,也愿你,常伴红梅红妆,梨白雪白。
也曾看见有人树下静坐抄书,写得很慢,却字字月朗风清。那些字,透着墨香,在白净的纸张上慢慢摊开,仿佛一朵花开。
我知道,我途径的风景,遇见的路人,都将被岁月渐渐吞没,或快或慢,或长或短。可看着这漫天的雪色,却突然间释然。
想为你写诗,单衣披雪,细嗅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