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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倾右斜
“挺后悔没能呆在广州,却又害怕都市”
文/左倾
。一
第一次坐地铁是在我高三毕业的时候,和几个朋友一起来广州旅游。说“来”可能并不太准确,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我都没在广州生活。
我们是在天河城附近下的车,4个高中毕业生,竟然被导航骗了,明明旅馆就在身后,却往前绕了一个大圈。湛江离广州还是有段距离的, 所以直到高考结束,我才有机会来这个大城市看一看。
广州还是很繁华的,夜景也很漂亮。我们下车时天刚刚暗下来,当时是6月份,也或者7月份,还是有点燥热的。“走吧,去吃饭啊。”大钊迫不及待地招呼着。
“吃什么?”我收拾自己的床铺,问到。
“出去走走先吧,逛一逛,看到什么好吃的再说。”华叔的声音响起。可能一进广州就得了都市人的通病吧,总是会纠结一些生活的琐事。
最终我们选择了猪肚椰子鸡,那顿饭味道怎么样我已经不记得了,但它并不好吃,还死贵,我们都吃不饱,后来不得已在街上买了点小吃。哪管它卫不卫生,我们只想吃饱。
也还好买了那两个灌汤包,总算不至于让我对广州留下不好的印象。
早就听说广州生活节奏很快,但真正来到广州才发现,这里的人似乎并没有那么匆忙,只是说话会很快,也很简洁,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大都市的特征之一。
天河城很大,当晚走得我两腿酸软,很多在网上才能看到的品牌在这里都有。当时哪有见过什么世面,专卖店里一条300多块的T恤把我吓得够呛。我们逛到很晚,快关门了我们才出去,到旅社小区门口的士多店买了一大袋零食和方便面,4个小县城的人,在旅社佯装过着大都市的生活。
初识广州,我就觉得,这里很都市。
。二
高考志愿我报了好几个在广州的大学,可广州似乎与我无缘,我只来到佛山便停下了脚步,佛山到广州一个小时地铁就到了,但似乎总缺少了点什么,少了点繁华,或者,少了点老练。
总听别人说起老广州,却不会有人说老佛山。后来我试过一个人去寻找老广州,照着旅游攻略上写的,去老城区走走。
做了很多准备,一个人去品品老广州的味道。广州人喜欢喝早茶,肠粉、虾饺等一系列小吃的年龄比我还大上几倍,也正是如此,老城区里随处可见“百年老店”、“正宗肠粉”等字样的招牌。
试过几家,挺让人失望的,东西倒是不贵,但味道却似乎衬不起门口的招牌。“正宗石磨肠粉”是用机器搅的;“陈记绿豆沙”的糖似乎不要钱一般,甜到发腻;再到一些广州民间的手工艺品,也都是被店主人极力推销。
张荆棘在杂乱无章里说:
我还记得,走之前我一个人在地铁口前站了很久,写下一条朋友圈:
“到底是什么元素让‘广州’成为了‘广州’?......我若无其事地站在路边思考问题,除了几个派传单的跟我说过话之外,没有人在我身边停下来过。”
现在我才知道,那些老字号当然不能“让广州成为广州”,
正是那些来往匆匆的人,那些为了生活忙碌的人,让广州成为了广州。
也许是广州太繁华了吧,人都变的都市化了,很多东西,也随之变化了。当行色匆匆变得常态化,一个地方的老味道也加快了变化的脚步。但都市化究竟好不好,谁又说的准呢?
无所谓了,毕竟,广州本身就是个大都市。
。三
两天前去了趟广州,和一位好友见了个面,你们也是知道的。
其实时间很紧的,第二天还有早课,但我还是去了,我也不知道原因。很久没见这位老朋友了,也很久没见广州了。
我们碰面时正在下雨,随便找了家成都火锅,便一头扎了进去。说来好笑,记得一位成都朋友和我说过,正宗的成都火锅不分微中辣的,都是一锅老油,飘着满满的干辣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我们这次吃的成都火锅极有可能被“广州化”了,从店里摆设,到锅底和配菜的选择,再到调味料以及服务员,都充满了广州味。如果你硬要我描述的话,我会说:就很广州啊,不信你来体验一下,就在天河城西门对街。
原来广州也成为了一个形容词。
昨天我又去了一次,也是去到天河那边,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地铁。
广州的地铁似乎很有特色,很稳,人很多,却不是很吵闹,我疲惫地差点睡着在一号线上,要不是乘务员那富有广州味道的粤语提醒,可能我就错过了下车站点。
说到粤语,我还是觉得广州的听起来舒服一点,香港人的太过于西方化,广东其他地区的又太过于方言化,我自己说粤语就会带有一点湛江的口音,毕竟这东西还是很难改的。
地铁和公交永远是一个城市最忙的地方,作为公共设施,方便快捷又低碳环保,加快了城市人的生活节奏,毕竟广州这个繁华大都市啊,最不缺的就是都市人了。
我挺认同杂乱无章里的这段话:
我做得太差劲了,才会导致如今的局面。不过我觉得自己把所有责任都归到自己身上又是一种很自以为是的表现,我又有什么本事,要求生活一直如我所愿呢。
说到底,就是不够厉害。
够强的话,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来之前,我没有想过广州这座城市原来那么的危险,而且这座城市很老练。
老练到,旧的人走了,马上就让新的人填进来。
于是我们这群年轻人的破事显得极其儿戏。
儿戏到,没人有空停下来,听你讲你想讲很久的故事。
广州啊,真是个适合都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