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儿?水面上波光粼粼,清风阵阵。湖面上的行人安闲自在。湖上的人竟然能行走自如?!
有些美好的东西,注定是在十字路口上与我们擦肩而过,而有一些得来全不费工夫。
冬白的脖子启动了旋转,头发睁大了眼睛,眉毛张开了嘴巴,睫毛竖起了耳朵。冬白在惊讶中左思,在惊喜中右想,在半信中左顾,在半疑中右盼。突如其来的奇观,煮得冬白热血沸腾,伴随着冒起一头雾水。
冬白抬头望了望天空,天是蓝的,低头看了看小草,草是绿的。冬白试图拨开白蒙蒙的迷雾,但
眼睛只是心灵的窗口,而不是心灵的出口。与其在烦恼中绽放,不如在快乐中凋零。
沁人心脾的阵风款款送来,冬白千条万条的乌发满心欢喜,在晨风的伴奏下三五成群地手舞足蹈。
人能在湖上自如行走,冬白暗暗叹赏。
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占为己有,既然不能阻止其消失,那就让其重现。冬白生怕眼前的奇景一下子荡然无存,他锐不可当的眼光马不停蹄地东奔西跑,一路所向披靡。
眼睛吞并一切,就是为了更好地容纳一切。眼睛浏览过的痕迹,随着时间的蒸发,大脑会选择性地保存,选择性地清理。震撼人心的奇观,冬白在左旋右转中大饱眼福。
晨光融融,湖面上行人容光焕发。人走在湖上就像走平地一样,故称平地湖。
平地湖的中央有一朵永不凋零的花,湖边绿树成荫。每天早晨八点钟,湖中央的那朵花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到了晚间七点钟,那朵奇幻的花又总会分秒不差地闪现在湖的中央。花不败,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他三天两头儿地混在湖面上的人群中,然而人们并不知道,花不败就是湖上那朵永不凋零的花。
明艳的阳光普照在锦绣山河的上空,金光闪闪的平地湖一面的平静,清凉碧绿的湖水明澈如镜。在风光绮丽的平地湖上,欢悦的笑声,正如一层层泛起的涟漪在清风中缓缓地起伏荡漾;潇洒的风姿,犹如一叶叶轻巧的扁舟在水面上欢快地来回游弋;轻盈的倩影,宛如一只只灵动的蝴蝶在花丛中轻悠悠地飞来飞去……
冬白闻着平地湖送来的那股淡淡的清香慢悠悠地走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然来到了湖边。红光满面的冬白静静地站立在绿树成荫的湖边,尽情舒适地陶醉于暗香浮动之中,轻松惬意的脸上映照着幸福的霞光。
阵阵的清香随着淋漓的晨风飘逸着,冬白轻轻地伸了伸一下腰,然后深深地舒服地连续长吸了几口气。不知怎的,冬白浑身上下顿时充满了力量,冬白的心里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原来,平地湖中央那朵永不凋零的花,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清香,让冬白不由自主地燃起了心中那火红的梦想。
梦想这东西真古怪,冬白兴奋的内心异常惊喜,心中那火红的梦想不正像湖面上飘来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吗?无论他身在何方,只要心中的梦想燃起,美丽芬芳的梦想之花,散发着的沁人心脾的馨香,就会自然而然地吸引着他不断勇敢地去追寻……
湖面上真的可以走路吗?冬白看着平地湖上的行人走走停停,内心羡慕不已,但又疑虑不安。一张张灿烂如花的笑脸倒映在如镜的湖面上,湖面上的影子又渐渐地模糊了起来。冬白周围中的一些人,陆陆续续地从他的身边欢欢喜喜地走进平地湖。看着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的冬白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把心里的担心和忧虑统统塞入口袋里,把心中的喜悦和快乐紧紧贴在脸上。冬白一激动一高兴就习惯性地迈开了步伐。
冬白在平地湖上一边走着,一边好奇地东张西望。冬白刚走了几步,便开始感觉到了脚底下有一丝丝的凉快。冬白随即停住了脚步,低下头来看,才惊讶地发现,刚才由于兴奋冲昏了头,所以忘了脱鞋就直接走到平地湖上来了。
冬白连忙弯腰蹲了下来,接着就用手想要把鞋子脱掉。可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脚底下的鞋竟然一点都没有淋湿!他赶紧又摸了摸裤管,裤管也一样没有沾一滴水。冬白环视了一下四周,平地湖上的人们都穿着鞋走路。在平地湖上走路就像是在平地上走路一样,所以穿着鞋在平地湖上走路不淋湿也就不足为奇了。冬白站起身来,便又开始朝着清香的方向走去……
平地湖上的行人容光焕发,碧波荡漾的湖面上金光闪闪,湖上一张张喜形于色的笑脸,就像是空中绝美的朝霞一样让人畅快。冬白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远方,心中的梦想不曾远离。
眼睛里闪射着远方的光芒,跳动的心就永远不会停止飞翔。
酣畅灵动的和风夹杂着淡淡的清香从平地湖扑面而来,冬白抑制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不听使唤的双腿自动兴致勃勃地随香而去。
“仙仙,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很幼稚的问题?”李图夕对夏仙说。
“开口。”夏仙在平地湖上边走边说。
“花是先开后落呢?还是先落后开?”李图夕笑着问夏仙。
“先开后落吧。”夏仙冲口而出。
“花没有落怎有开?”李图夕反问夏仙。
“花没有开怎有落?”夏仙反驳李图夕说。
“那是先有树,还是先有花呢?”李图夕接着问夏仙。
“当然是先有树啦。”夏仙回答李图夕说。
“有了树再有花,所以呢?”李图夕微笑着对夏仙说。
“那还用说吗?走快点,再慢就看不到了。”夏仙一说完,就朝平地湖的一个方向走去了……
(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