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见了一个熟悉而又记不太清楚的人,他凌乱的头发好似一个在半空中摇摇欲坠的鸡毛掸子,长长的刘海犹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遮住了他那像老鹰一样敏锐的眼睛。
我一直脑补着将他发丝除去的样子,以我记忆胶片中模糊的图片为参照,希望能够用大脑回忆起这在我潜意识中用千篇一律的语言对我进行狂轰乱炸的男人。他那如碳一般的脸与黑夜融为一体,若不是那个有些亮人的眼镜,还真看不出那是个人。
在茫茫人海中,他看见了我,并严肃地看了我一眼,那熟悉的眼神如粉笔头一般,丢了过来,脸上还残留着战争的痕迹。他就是我的**老师!这瞬间就告诉了我人不可貌相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