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色真美啊!一起走走吧。
不说什么也可以,走到天亮也可以。
我们本可以吟诵诗歌,结伴旅行,开读书会,好遗憾啊!生活在稀松平常的人世间,大多数人只是被时间推着走。
享受美味前拍照是极其不道德的。我脱光了洗净了摆在你的面前,耗尽我的风情万种。你应该红透了脸,怀着急切渴望的心生扑过来啊,为何和我遥遥相望,还要和别人分享炫耀。我会生气的。
如果食物有生命,在被吃进去的那一刻,会想些什么呢?正在吃我的这个人性情安静,吃起东西来不动声色,她对面的人就要急躁一点,什么都想试一下。可是对于食物来说,到底是细嚼慢咽更痛苦,还是大口吞咽更痛苦呢?食物的世界里也是长痛不如短痛吗?
他只是想认识她,并非出于其他特殊的情感,像他这么酷的人,“喜欢”实在是俗套且浅薄的东西。
潮湿阴冷的天气里,门外的石板长满了青苔,一连几天没有出门,发觉自己是一颗干瘪发霉的馒头。
仲夏夜,烟火,海岸,泡沫,赤脚踩在沙滩,如果今晚可以看到鱼,我要亲吻它。
听粤语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上世纪末的香港小姐,顶着厚重蓬松的波浪卷发,涂着鲜艳的口红,穿着大红色的连衣裙走在夜晚的街角,眼波流转,有人对我吹口哨就潇洒地回头说:做咩?
听日语时就变成了身上混着樱花香,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的日本艺伎,听爵士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是灯光幽暗的酒馆角落里有故事的女郎,坐在椅子上摇晃,一手端着高脚杯,一手拿着香烟,被搭讪也不理睬,疏离,缱绻。
夏夜雨细如丝,一片清凉,风轻吹着,漫步,踩在湿润的路面,快乐简单又松散。灯光透过伞纸打在头顶,变成绚烂的红,在风里游泳,在云里唱歌,但不能说话。红绿灯在雨下折射,像两个小人儿,手牵着手。
我喜欢的女孩,一定不能是美丽的傻瓜。
要拥有自由且无用的灵魂,要流最滚烫的血液,最好像旷野的一阵风,随时挥手作别。
骑一辆摩托车,在夏天,勃垦地红色夕阳的傍晚,沿着公路,让路灯与天边艳火般的晚霞一帧帧划过眼睛。女孩解开束起来的头发,海藻般的黑色在夜风中摇坠披拂。就这样没有终点地、无所谓快慢地行进着,从太阳落下到月亮升起,穿越时空,浪漫温柔。
不知道动物的世界里是否像人类一样复杂,还是只要负责好可爱、柔软、矫健、凶猛,恪守大自然的规则就可以。
那时候他给我写信,打开总是两张纸,一张上面写了满满的字,另一张空白。直到多年后的某个庸常的傍晚,突然发觉那张空白的纸是他想让我写回信。可我当时那么愚笨,一封也没回。
彻夜未眠,凌晨四点在海边吹着海风看日出,浪漫不是鲜花烛光和烟火,浪漫是此时此刻。
我拿着手机,像守着最后的命脉,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她帮我关小了窗子,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后,天色已经暗了。我下床,身体轻飘飘的,换了湿透的可以拧出水的睡衣,刷了个牙,洗了把脸,给自己煮了碗粥,趴在窗前看淡了最后一缕晚霞。
你不能问她乐观还是悲观,内向还是外向,强势还是弱势,一个人不能被这些标准框定。她只是坐在小屋子的窗前,有时笑一下,有时会忧伤,有时想留住一个人,有时主动转身,有时回忆 有时期望。但在所有的时刻里,她怀着无限的温柔和怅惘,这是真实的。
生长这个词比起成长更自由恣肆。成长注定是向善向好、阳光明媚的,生长更原始,不施粉黛,像阳光下狂风中拥抱自然的大树,没有人可以控制任何一根树枝的走向。
和作家相爱是冒风险的,除了会被深度剖析之外,你们之间的惊鸿一瞥、海誓山盟、冷漠疏离、分道扬镳都可能成为他日后写作的灵感来源。
抽烟和喝酒的人,自以为在发泄,在疏通,在逃离痛苦,在寻找解脱,殊不知烟灰缸和啤酒瓶早就盛满了故事,每看一眼,就想起一个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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