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逼仄的楼梯狭角,听到远处琴声悠扬。伸张而沉稳。
是个很穷的艺术家,一天找到了观顾者。她已用了一段时间了。艺术家说。
【我给你原图,谢谢青睐。】
当时是到了芬兰,逃脱中总是背负着流浪罪意。夜色浅浅,清尘月暗,我和一大群人,我不认知他们。进了一家餐厅,玻璃格外透亮光泽。吃到了想念已久的奶油蛋糕。
【水杯泛起蓝雾光影】有人在耳语,低头交和,亲近的爱人。
越过一位男士的膀肩,我看去外边。天色昏沉,都是绿油泛滥。燿宵在野,星辰在宇。
【我已空旷到此,我自在。】往后开走,去试图翻找过她的生命诗歌。晚时躺在草间,猛悟。已搁浅之久,都过了大半个山头。
【他当是困苦得冷峻Le Onde 与Nuvole Bianche 】艺术家的心就是,摸着巨鲸的悲郁顺水往下,滑落岸前,手间透薄一顿。
【我常倾全于此,也总是来迟。】
那边又是泛野,我分享了一首好曲。往往不止于斯,艺术家痛也清白。
偶然听到【I Giorni 】,人间灯火通明起来。
【无垠海岸,积蕴晃荡】
我约见了艺术家,他已开离了这地。
依着琴声,知了有条大河在奔流,一切风化剥蚀,万物却还未浮出海面。
【示于曼妙风物中,他提着风披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