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谈了23年“ 恋爱 ”这人还他妈是个男的
他有一个洋气的小名外号——何狗
几日前与何狗进行了一场时有发生的 “ 互砍 ” 。
这场不见血的斗争通过无线电波来完成,并没有期待的开山刀和江湖小王子最爱大板砖。相反俩人手拿上听下讲中巨屏的现代化武器,一通哥长哥短哥不要脸,这样的solo我们每月会有那么一两次,且几分钟就可分出胜负,通常情况下都是以何狗的完胜而告终,一套QWER下来已经残血的我竟闪现撞墙被狗日的秀死在草丛中。
黑屏后我也“挂掉”了。
何狗的 “ 连胜 ” 拜其刀子嘴所赐,至于我们的关系为何会越砍越好,还是因其有一颗善良的---豆腐心。
你可以理解为我是故意输给他,怕赢了丫儿的脸上挂不住,晚上难过到要在被窝里抽泣,一想到他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糊的被子上到处都是脏兮兮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
毕竟他赢了我并不会失去什么,恰恰他获胜后会让其摆脱近日的不顺心,继而早上起来刷牙时侧身斜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 恩,我何某人很帅!我要更加努力才好 ”。
想想几千公里外有人因我而在600路公车上,或任何一个角落甜甜的笑一笑
对啊!我是输到很惨,那又怎样呢?
好像所有的小说开篇都要对主人公进行一番详细的描述,其作用在于,刻画的越是细腻,读者对人物的印象会更加深刻,以便于把读者拉到作者想要营造的那一个 “ 空间 ” 里。(以上我个人观点)
对于何狗,我并没有想要刻意去描述他那曾经帅气的,令无数少女无法做到直视且不脸红的杀马外表,你只需知道自打我第一次见到他,与他形影不离的就是他那足足有一厘米厚的眼镜片子,这印象够深刻了吧?
于我而言是很深。
那年
我与何狗结束了丫丫学说的开裆裤年纪后,手拉手唱着那首不知被那位仙儿篡改的儿时流行乐:“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要炸学校,心情特别好,... ... ... ”。
“ 向往了很久的小学,我来了!”
之后的某个平凡放学,欢乐时光,我惊奇的发现何狗的眼镜片上多了一层黑布,盖住了他本来视力就不好的眼睛,我傻傻的以为他寒假回老家时手欠玩二踢脚把眼睛---炸瞎了。
不过,那形象的确是像极了每晚8点准时守候动画片里的反派角色,以至于我有那么一段时间一直央求我妈给我也配一副眼镜,想象着我也要一块黑布蒙起来,还要用修正液涂上忍字才好。
被我老子知道大骂:“把你个瓜怂娃!戴的窝是欻呀!爸给你买望远镜,比他窝美多了! ”
长大后我渐渐明白那时候需要那么一副与他一样的眼镜是什么心理。无外乎他是我最亲密的知心好友,他有的我也想要,如果换做一个不相识的人就算戴着三公分厚的我也不会动心丝毫。
身边熟识的朋友总能牵动我们的心灵
小时候就这样更何况长大后
那年初夏在家强颜欢笑陪我老子听着收音机,好不容易熬到与和狗约好的时间,我们像是毒品交易一般在厂部院儿办公楼下碰头,互相给对方一个眼神,立即心领神会的我们,拔出別在裤管里的玩具小手枪,对天开一枪 “ 呯!跟我冲!杀呀!”。俩人撒了欢的奔跑起来,身后跟着当时还未治好结巴的张蛮子:“等... 我我我... ... ... !”。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去往约定俗成的小镇交通枢纽火车站旁大水坑,抓青蛙儿子。路上的昆虫版乡村摇滚伴耳边于左右,我们仨寻一条捷径,爬高上低翻越一个个土堆障碍物,其实旁边就是平坦水泥路,生在那年代的我们,那个孩子小时候不像土匪?心里还要想着自己是某位动画片中喜爱的角色,“ 你是泰罗我是贝塔,哈哈哈 ”。
“ 我我我... ... ...是... ... ...葫葫葫... ... ...芦... ... ... ”
“ 好啦,我们知道啦 ”
在我们欢乐的抓了些所谓的青蛙儿子带回家后,脑海里想象着晚饭时要在我老子面前好好炫耀一番,可不近人意的事在人生中总是时有发生的:“ 爸!你看我逮得青蛙儿子!”
我老子一个嘴巴子甩我脸上:“ 把你个瓜怂娃!窝是蛤蟆!你忘了咱院子那xxx,摸蛤蟆钩子脸上起了多大的包到现在还么好!快扔了去!你妈做的排骨,赶紧 ” 我含着泪将我们仨努力了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们倒进下水道里,转头就张牙舞爪和我老子抢排骨吃。
“ 爸!老汉少吃肉对身体好 ”
“ 哎,我把你... ... ... ”
现在想想儿时的我们心思真的是够缜密啊!
那年的缜密比起如今的缜密虽然笔画相同,写法也一样,可是在身边有的人读出来时,后面藏着一把闪亮的,可以轻易割开我们动脉的,刀!
更可笑的是刀划开我们动脉时,鲜红的血液在不知不觉中喷涌而出,映射出魔鬼脸庞的同时,我们还在与其举杯,称兄道弟唤其姐妹。
生活教导我们要学着去看他人的脸色,一天到晚要说着领导伪朋友们爱听的话。也难怪,成年的缜密是为了我们在脱离父母家人的护佑后,有一口饭吃,夜晚有一张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床与台灯。比起那年的缜密,就像陕西本土乐队黑撒某首方言乐曲里的歌词说的那样:
“ 羡慕起十年前的自己, ”
“ 无忧无虑的像个瓜皮! ”
夏日午后
路灯下蚊子不厌其烦的骚扰,树上的蝉唱着一成不变的老调子,以及一天工作下来的疲惫与委屈,这些嘈杂的声音打得我们喘不过起来,真想躺在滚烫的柏油路上喘口气,望一望那一轮明月。
在这时接到一通来自好友的电话,尽管骂的有可能比几日以来受到的难听数倍。
你会怎么想呢?
剧情应是这样,挂掉这通嘲讽电话后,天空还未彻底昏暗,将其轻轻地放入口袋里,伴随着硬币 “ 当啷 ”一声滑落进投币箱,傍晚的公车总是有座位的,打开车窗任由刘海在风中飞舞,看着街上喧闹的人群,嘴角上扬到可以在脸上形成一个漩涡的角度,这时口袋里有一副耳机那就完美极了。
想起刚刚的那一通辱骂过我们自己的电话
还累么?那他/她们,没有打给我怎么办?
你现在攥在手里的玩意儿不仅仅只是会听
笨蛋!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摔得头破血流时,会义无返顾伸手拉我们起来的,除了家人就是那几个常年损你,羞辱你,难过时给你递纸巾的,狗日的xxx。
我要感谢在这炙热桑拿天身边有那么一位加冰可口可乐迷之羁绊
百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