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坚贞一边堕落,暗夜里的灯火为谁明灭?”——我叫珍珍
心爱的东西一旦破碎,会不忍心再看到它完整如初。当珍珍知道自己将失去宝贵的贞洁,反而将恨意化为魄力,她逼迫自己认命:不就是男欢女爱吗,又有什么,比起死来,这也不算得什么厉害。既然无处可逃,就狠狠心接受吧。自己毕竟也不是没有经过人事,让它来,看它能横到几时!
在这一伸手被拉的片刻之间,珍珍已经转念顿神。这种主动面对厄运的屈服让她有了一种破坏美好的快感。既然是死,就横了心一命呜呼,既然要活,就闭眼忘却,厚皮赖活。
珍珍被他拉到了床沿,脚一跌坐到了床尾,他顺势两手上来乱摸乱挖,弄得珍珍很不舒服。摸完他将珍珍放倒,趴上去一阵亲吻,珍珍立刻躲开。他扒正她的脸,她还是躲开,怎么也不肯张嘴,他便在周边乱亲一遭。珍珍感受到了侮辱和委屈,可是又能如何,又敢如何,除了死,她是逃不出他的强硬蛮横的。死,是她不敢的,但是像个死人一样地任他乱摸,是她唯一能反抗的方式。
他终于动裤子了,她希望这像身体和精神被凌刑的一切早点过去。他要脱她的裤子,她本能地用手按住了。到底还是害怕啊,还是希望这最后一步能不来多好。可是他粗暴的力气,容不得她多按一会,她的双手被无情拉开。她死死扯住裤边,他居然要去撕裂她的裤子,她害怕也按得更紧,他终于使出硬实的力道按疼她的手腕内侧,疼得她要掉眼泪,疼得两手酸麻无力,经脉似乎就要被掐掉。他忽的猛地扒下她的裤子,她感觉到那个脏东西就在她的下体边缘了。天啊,命运,何时给过她胜利,她终究是要被侵犯了。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是害怕男人那玩意的,特别是在这样一种被压迫的情境下。她觉得她又回到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孩,面对所有无知,还要被野蛮对待,她怕这外来物会是危害的存在。她怕它给它带来无名的不知前路的凶险,她怕她的美好从今后荡然无存。她坚守多年的珍贵就这样要被人夺走了啊。她抗拒,即时无能为力,也心有不甘。
在她拼命躲闪的某一刻,她感觉到了一抹剧烈的疼痛,他就这样侵入了她的身体。这个异物的存在,就像强行进入她身体的强盗,横冲直撞,到处杀虐。她不断地感到阵痛,这痛提醒她她是弱者。她在被凌辱,她没有人珍惜,她的心一点点死掉。
她没有说一个字,任由他像个掠食者肆虐无忌。她感觉自己要成了一个机器。她做不了她身体的主。
她冷冰冰地躺着,却被不断刺痛,他凶狠地撞击着,全然不顾身下人的僵冷。
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的双腿推起,她忽然感觉整个下体都变得疼痛难忍,她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没有停止,仍然继续发泄他的欲望。她疼得难受地叫唤,要躲开他的撞击。他却加快了速度,在她哭声似的叫唤里大汗淋漓,最后猛烈冲击,把他的罪恶留在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