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读刘飞老师的文字,真的很艰难。以致每周的共读作业无法提前完成,既是发表论文,总得考虑受众水平,我这样埋怨过,甚至想束之高阁。苦于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信念,又不得不继续啃读。像我这样理论极度缺陷的人,想完成所谓的读后感,怕是一时半会做不到的。不是刘老师写得深奥艰涩,而是自己水平有限。那就姑且跟着刘老师的思路梳理一下此文,加深印象,强化记忆和理解,以求达成理念的认同。
刘飞老师从语文教育术语研究的现实状况、语文教育术语研究的理论基础、语文术语体系建构尝试举隅三大板块阐释自己对语文教育术语体系的理解和看法。
第一版块,谈了两个问题。一是分析当前语文教育术语研究的尴尬窘境,充分肯定了其发展的迅速,尤其是理论层面的研究。引用了朱老先生的论述,揭示语文教育概念术语研究的缓慢进度和百家争鸣,各自为语的尴尬局面。并从阐释方法上和学理分析上,提出问题的症结。“我认为”“我以为”“我觉得”这样的论断,在自己的文字经常使用,一直觉得这样肤浅的解说不好,没成想原来在即成的研究成果里它也比比皆是,猛然觉得,这是群体的通病,顿觉不寒而栗。这是病,要治。如何从科学规范的角度,或者一个逻辑化的标准去界说,刘飞老师的思考,也让我有如拨开云雾见天日,但愿守得云开见月明。
二是通过蔡明老师的一段论述,刘飞老师从教师教学层面和教育研究理论角度两个方面指出语文教育术语研究的迫切需要。刘飞老师引用了史成明先生《语文科本体论基础》中的一句话“语文学科却至今没有形成为人们普遍接受的共识性的语文概念,即不仅缺乏具有普遍性的科学定义,甚至没有形成于人们使用和沟通的一般性定义。” 一直不理解的是,我们语文学科成为一门单独学科百年来,我们到底做了啥?因为尴尬的窘境和迫切的现实需要,我们要改变,语文教育术语体系建构,这样的话题,对于我们一线语文教师,我们能做些啥?
在第二个板块,刘飞老师阐释了语文教育术语研究的理论基础,在这里提到了两组理论,“术语”与“概念”,“无名”到“释名”。说实话,以前对于这样的文字我真没有兴趣读下去的,但好奇的是,我就想知道刘飞老师到底怎么解读这些貌似不可亲近的术语概念,反复咀嚼,反复啃读,终于明白一点。原来,刘飞老师从“术语”和“概念”两个问题入手,就是阐述一个事实,“概念”先产生于“术语”,“术语”是对“概念”的限定和命名。明白了这一点,刘飞老师说“这一认识,一方面佐证了我们对语文教育术语进行研究的必要和价值,另一方面,只有对这些错乱纷扰的术语进行抽丝剥茧般的明辨与考论,才有可能显豁出这些术语背后真正的概念本体。”至于厘清“术语”与“概念”两者之间的关系和语文教育术语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我还是一头雾水。
从“无名”到“释名”的阐释,我似乎略微懂了一点,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概念先于术语存在,也就是说,概念是事物的特有属性,,每种事物的存在都是不同的,把相类似的概念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体系,这一体系的组合又让术语的表述成为一种对应的体系,反过来,这些术语再去解释先于自己的“概念”时,这就是“定义”。刘飞老师用一个图表的形式简明扼要的呈现这一过程,让我想到了“理论指导实践”的意义,因为在实践的基础上有了理论的提升,反过来,用理论再指导实践。不知道这样的理解是否偏颇,能力所限,也只能这样以偏概全,断章取义了。如若有老师见到,莫怪。
在第三个板块中,刘飞老师从二个方面进行探索语文术语体系建构的尝试,首先是思索基点,其次是尝试举隅。一个从“语文”出发,一个到体系建构。刘飞老师在这里回顾了语文学科百年的历史,一路走来,从学科命名的演变史,到厘清“语文”和“语文教学”“语文教育”“语文课程”等术语的关系。读起来一时难以消化和吸收,概念术语的叠加,我真的很难理解。
叶圣陶先生说:“我们当国文教师,必须具有两个基本观念。第一,国文是语文学科,在教学的时候,内容方面固然不容忽视,而方法方面尤其应当注重。第二,国文的涵义与文学不同,它比文学宽广得多,所以教学国文并等于教学文学。”语文是什么,什么是语文,真是一门学问。我们应该深深思考,并长久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