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医保卡可以刷,估计每次从医院出来我都要哭一场。
调养了二十多天,到现在血还是没有止住。去年往死里作的时候,我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没想到实际接受起来却越来越不淡定了。
早上明明六点钟起床,磨磨蹭蹭的竟然迟到了。怪在家喝的那碗南瓜粥么?怪头发编的太慢了么?怪刚好错过的那部电梯么?怪始终不肯开来的公交车么?似乎怪什么都没有卵用,反正我迟到了。
焦躁等着公交开过来的清晨,我的情绪莫名坏了起来。我强迫自己想一些开心的事儿,比如,路边草坪里开得正盛的鸢尾花,或者,昨天在晚市的摊位上看到的那一簇槐花。
肉色的丝袜让穿了包臀裙的下半身看起来很怪异,我往里紧了紧宽大的毛衣,企图把自己遮起来。
Z先生在微信上冒失地跟我要照片,对他仅有的那点好感瞬间荡然无存。而等我得知他在兰大读的是MBA之后,几乎毫不犹豫地PASS掉了这货。
或许我有点过于武断了。可人和人不就靠着那点儿气来维系的么?处在不一样的气场里,你喊破嗓子想招呼他进入你的世界,他也只有漠然不关己的份儿。
叫嚣了大半年,吉楠终于肯来西安了,可丫的只打算待三天便滚蛋,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还扯什么“休假”的破犊子?噼里啪啦把她教训一通,这姑娘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压根不接我的茬儿。
从三月初决定做简书到现在,刚好五十天了。我原本想做个郑重其事的总结,把这段时间的辛酸和小确幸通通吐槽一遍,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可望着窗外阴翳的天气,还有桌子上积存了一个月的稿子,写点什么的兴味顿时索然。
于是,我就胡诌了一点东西。作为日记之一种,也是不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