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李白、杜甫、苏轼等24位诗人的人生际遇,讲透好诗背后的厚意深情
书中从朴素热烈的上古诗意《诗经》讲解开始,细碎日常的烟火气息,在三千年后的今天迎面而来。感受到了,常日落尽,夜深明月作晚灯,采诗官带着一路上的诗意满载而归,时隔千年,再度与你相遇。
上下求索,求而不得的屈原,终归魂落汨罗。斯人已逝,心念长存。诗人成为诗人,传奇成为传奇,有时候就是宿命,就是不得不、非如此不可。唯有这样,唯有不灭的长情和心念,方能于枯木死水绝境处,孕育出不朽的诗篇。
李白是这样,杜甫是你这样,李商隐是这样,苏轼是这样,辛弃疾是这样,陆游亦是,一条隐性的基因在此成为线索,贯穿着古今的他们。
《沉思录》里有句话:“我们听到的一切都是一个观点,不是事实;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一个视角,不是真相。”对待三曹,我们就应该这样看待,从其他视角重新旁观“三曹”的故事。千古名声重,父子情分薄即可概括。
归隐的人分两类,一种半真半假,历经了浮沉荣辱后厌倦世间嘈杂,卸甲归田,但内心尚有不甘,附庸风雅一阵子,耐不住寂寞和清贫会再入红尘。另一种则如同一缕燃尽的青烟,已熄已止,沉静悠远,以田园生活为真正的了之所在,躬耕田间,别无牵挂。陶渊明就是后者。
天妒英才的王勃,遗憾的错过了盛唐的文坛领袖。但是盛唐的诗却仍然留给后人深远的精神财富。名垂青史的诗人大都浓郁,有强烈的个人风格,这风格不仅体现在字里行间,还折射于他们为人处世的过程中。李白热烈,无论何时都态度鲜明、高昂起头颅;杜甫热烈,语不惊人死不休;李商隐、白居易、王勃,无一不似大唐的金碧山水般壮阔辉煌。淡淡的王维也能带人在清澈夜晚,入空山,松风拂面,看明月出山。
还有与白居易上年同及第,壮年同落寞,中年同兴业,晚年生死隔相思。一生浮沉,与君共度的元稹;迎风立雪,寒江独钓,用一生演绎才子挽歌的柳宗元;而刘禹锡却能在低谷时写下“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的诗句,即便“二十三年弃置身”,但在终究“病树前头万木春”,他的一生都在唱着勇气和乐观的赞歌。
起唐朝,人们也不免会想起南唐后主李煜,他代表了晚唐五代词的最高成就。他前半生纸醉金迷,后半生痛苦万分,身上还有个抹不去的烙印——亡国之君,但在词的世界里,他重获尊严。绝命词《虞美人》,传唱吟诵数千年。
间流转到了宋朝,此起彼伏的诗词,婉约和好豪放的融合,繁华的社会背景下,延续了盛唐时期的文坛鼎盛。从都靓的视角来看,苏轼的一生也是浮沉起落,但是却一直乐观豁达。在古诗词的厚厚载册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还有那留给世人争议的王安石,“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找我还?”耳熟能详的诗句,背后却藏着一段机器曲折的故事,涉及名利、背叛、执着和隐痛,甚至可以说就是它造就了王安石身上的争议。
宋朝的文坛里不可能没有李清照,她十几岁名动京师的《如梦令》。当时少女沉醉不知归路,尽兴晚回舟。二十年后,她却漂泊无依,盼望白头偕老,落了空;等待重归故土,终成土。
能想到驰骋沙场的陆游,总是与“铁马冰河”的放翁,怎能也写出“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诗句。白发老翁跨越近半个世纪的回望与追思,往事慕慕落心头,谁会不动容呢?那梦里的诗词,都是无尽的优思。
少年峥嵘,锐不可当,于万人之中擒贼,何等豪烈;中年归隐,从此望断天涯,做那乡村老翁,夕阳下痴看顽童,独吞愁绪,尝尽岁月平淡;而晚年落寞,犹如强弩之末,消亡已注定,但仍要坚强。他耗尽了毕生,最终还是么能盼到他梦里的千秋。辛弃疾的一生,就此完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可怜已是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