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逻辑废的思想,存着存着。几年前的东西就这么被翻到了。
“离忧,磨墨。”
“啊…是的是的,来了。”听到易水寒的传唤,门外坐着的白衣少年跑进屋子,拿起墨锭小心磨起墨来。“爷,您前些日子教我的那几套剑法我练的可好了,等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跟爷舞上几回。”
闻言,原先写信的少年放下毛笔,把夜离忧一头长发揉乱,轻笑道:“离忧又是何必呢,教你这剑法本是想让你练练身子,怎地,你还想保护我不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夜离忧品着这句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看向易水寒,非常认真:“我也可以跟在爷身边,保护您一辈子,连我这条命都是您的。”
易水寒假装生气地弹了他的额头说道:“瞎说什么,命是你自己的,我不过是把你捡回来养在身边罢了。”
“那我也不管,第一眼见到爷我…”
“嗯?你怎么了?”
“哼,没事。”夜离忧把磨好的墨推到易水寒面前,“爷您赶紧写。”
“果然在我身边待久了,小性子都宠出来了。”
易水寒提笔沾了墨无奈地笑着。
论谁也没发现,夜离忧背对着易水寒红着耳朵,有些复杂地扯着挽着头发的红绳,心想:我只是第一眼见到爷就知道,一眼,万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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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笔——易水寒
易水寒把信绑在信鸽的腿上,看着信鸽飞走,随后放慢脚步走到夜离忧身后,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懒虫,起来了,再不起来,我就…”易水寒笑了两声,两手覆上他的脸颊狠狠地揉了揉:“好了,我知道你没睡。”
夜离忧摸了摸自己的脸,抬眸对着易水寒露出皓齿“那爷,你说如果我不起来你会怎么办?”
太阳刚要落下地平线,好似所有的光都只投在他们两人之间。易水寒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夜离忧的眼睛如此的漂亮。只有他,倒映在他的眼眸里,那么的光彩夺目。夺走了他所有的目光,包括那一刻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