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17日来上海某医院预约复查,预约到了11月5号。
昨天一早女婿开车带我到了上海。门诊大厅多么熟悉的场景,永远是人满为患。胸部CT预约在上午11点半,到医院10点不到,匆匆赶往地下一楼的CT服务台,告之10点半后交单子。这时“老寄爷,老寄爷”的声音在耳边响记,一看是我干儿子的表嫂,她也来复查。两年前她生了我一样的病,是我陪她一同来上海找帮我看病的教授医治的。两年中只有电话联系问问,未曾见面,今日在上海却巧遇见,有点惊喜。看着她身体恢复得很好,真为她高兴。坐在机房外休息等待,得知干儿子表嫂,政府已帮她纳入低保。坐在她身旁的母亲,直夸政府,也感谢我介绍来上海,她的故事也可以写一篇温情文章。
闲聊中,一看10点半到了,赶忙把单子交给服务台。一会儿喇叭中叫我的名字,走进了CT室。望着眼前机器,脱下外套,躺在机器上,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躺了多少回。随着喇叭中叫我呼气,透气做好了CT。与干儿子表嫂她们告别,又匆匆上电梯来到三楼做B超。
B超预约中午12点的,把预约单交给了服务台。B超室外人山人海坐满了做B超的人,只有静静地等。等到了下午1点还没等到,还有2个项目穿刺及磁共振预约在下午1点半的,心里有的着急起来了。关照女婿先去外面吃饭,只有再等。
穿刺也在门诊3楼,门口有人在排队,我也加入队伍中。女婿吃好了饭,为我带了包子,他去B超门口看电子屏幕。下午1点半服务人员来了,我轮到第三个穿刺。在门口等,看已经做了几个,迟迟不叫我进去,只好问医生,医生硬说叫过了,说我走开了,没办法只有陪笑脸,请求进去做。
走进穿刺室,心里不免有点紧张,医生叫我坐上床。他摸了我的下巴,问我在那里,找到了小结节。医生拿出了针,我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也不知道针有多长多粗,只觉得针刺进了皮肤,在里面晃了几晃好了。
这时女婿来喊我了,我手按着棉签,来到了B超室。躺在床上,医生在我肚皮上涂上了做B超的膏,感觉凉凉的。医生用探头在我肚皮磨来磨气,一会儿叫我屏住呼吸,一会叫我侧身,又在我的头颈处做了,大约做了几分钟,叫我稍等一会儿到外面机器上打印报告。
看看已经到了下午2点多了,已经过了预约磁共振的时间,熟门熟路又匆匆忙忙赶到门诊大楼后面的大楼。服务人员埋怨为什么不提前去,又是陪着笑脸把预约单子交给她。每一次来做复查,跟打仗一样,冲来冲去。
一会儿叫到了我名字,在等待室把身上有金属的东西全部卸了下来,等待进入磁共振室。等待室里有几个和我一样都是来复查的,他们说:“没办法为了身体,只好跑医院。”
进入机房,又躺在了曾经无数次躺过的机器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医生在我手背上扎下了静脉针,药水慢慢地流入到身体里。机器里传来了嘀嘀嘀叭叭叭的吵声,一会儿响一会儿低,仿佛置身于闹市中。大约一刻钟做好了磁共振,结束了全部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