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很忙,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闭上眼,都手忙脚乱,走路都要小跑。可有人问:你忙什么,有什么瞩目的成绩吗?却又哑口无言,说不出所以然,也拿不出九十或一百的成绩单。一切都平淡的无一丝波澜。
时间付与了忙碌,却没有收获的果实,哪还有什么话可说?只剩下恹恹的回味,却也是索然寡淡的。只感觉收紧了的筋骨在慢慢地松散开来,眼睛空洞地看着某处,并没有一丝色彩。
夜幕降临,朦朦胧胧的霓虹灯,已洗尽夜那如漆的黑,它将微弱的光四散开来。那光从窗棂的空隙挤进来,从玻璃的分子的间隙挤过来,在我的房间里巡视,怎么都不肯停下脚步。我想赶它们走,却抓不住它们的身子。只能任由它们自己去了。我们只能各行其事,互不干涉了。
我在微光的监督下放弃挣扎,半闭着眼睛入眠,时醒时睡。有时还会有噩梦追逐,或美梦相伴。噩梦永远都在被追逐奔跑,悬崖峭壁之上喘息间命悬一线;美梦或是平淡的卧室灯火辉煌,四龟同庆;或日光明媚,鸟语花香,……
当晨曦赶走了晦暗的霓虹,太阳露出红红的圆脸儿,晶莹的露珠立在尖尖的草叶的顶端等待着阳光的穿透,完成瞬间的耀眼,蛐蛐休息、鸟儿欢愉,我便又睁开惺忪的双眼奔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