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你有没有过因为着急吃肉而咬到舌头的经历?哈哈,这个问题有点儿无厘头,但我并不是个怪咖,但是我真咬过舌头,因为那一根筷头上的肉丝,我情急之下就冒犯了舌头,然后竟忍住疼吞下了肉丝,一个动作足以验证了吃货的本色,吃的快感已经远远大于了疼痛,何以解忧?惟有酒肉!
每一个日子都与食物密不可分,食物之所以美,除了它外在的形态,还有它内在的香气和被咀嚼时带给味蕾的感受!并且吃喝是人生的需求也是人生的常态,所以提及食物就不能不提到酒水,我说的酒水不是饮料,而是经过粮食酿造和时间发酵的有着明码度数的酒水!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跟两个朋友去黑马俱乐部,是一个冬天的夜晚,当时我们点了一瓶麦芽酒,对于我们几个几乎从来不饮酒的人来说,本来是想喝点酒取暖的,但这瓶60度左右的酒实在是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刚开启瓶盖,一股酒香就扑鼻而来,那天我本来是感冒的,有些迷糊,鼻子也塞塞哒,但当这股香气钻进鼻息,整个人立刻通透了起来,酒一入口从舌尖到舌根都是木木的,涩涩中带着一点点酸甜,酸甜味覆盖了苦涩,唇齿间立刻有了浓郁,我们喝得很慢,忘了当时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口里杏仁儿的香气与酒的香气在暗中打着架,而且慢饮中我们都有些微醺,第二天我的感冒竟也神奇的好了,所以我觉得酒不仅怡情,不仅供暖,少酌还有医治之能,至于滋味就是见仁见智了!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看了一部日本的电视剧叫《空中小姐》,里面女主角的英文非常的差,但只要喝了一点点酒以后就会说流利的英文,后来我也尝试过,但人与人实在不同,我喝了酒也说不出英文,就放弃了,也渐渐明白东施效颦实在是可笑!
我的每次请客,几乎都是在家里面的,守着大连这一座海滨城市,餐席上定是少不了海鲜的作陪,我是很爱海鲜的,不像是一个内陆人,吃不出北方人所谓的腥味,但是也不及大连人吃得那般专业,从前刚参加工作的时候老板是一个待我们极好的人,隔三差五的就给我们带一些贝类和海螺当做间食,每次我们坐在一起品尝的时候我都特别尴尬,因为我常常因为吃不明白被同事取笑,有一种螺叫做文螺,我看他们吃的时候是用嘴前面咗一下,再在后面咗一下,就有小小的一个肉棍被咗出来,嘴唇发出的咗咗声像是一种表演,而我就不行了,前前后后不管怎么唆喇都咗不出肉来,每每都能累出个大红脸惨败而归,那段日子我恨文螺,让我丢人的虫子!后来跟朋友在一起吃蚬子,我不会用筷子夹起来吃,只会用手去扒开蚬子的外壳,徒手取出肉来放进嘴里,那流程是一种现在想起来都会嫌弃的蠢笨,但当时吃得非常的卖力,也非常的快乐!现在已经不是生手了,每次朋友来家里我都会做各种鱼虾来招待我亲爱哒,学着潮汕的做法,学着湘蜀的做法,我最爱在烧鱼的时候放几叶薄荷,不单是点缀,薄荷的香气会阻隔鱼的腥味,而转化成另一种鲜香,那是我的最爱!
我最拿手的还有三杯鸡,是台湾菜!一杯麻油,一杯酱油,一杯料酒!大陆的酱油是偏咸的,不像台湾的酱油偏甜,所以在做的时候为了调味,为了上色,我会加放一些冰糖在里面,吃完以后舌头嘴唇不仅麻还有一丝甜味裹挟其中,说到这里,我竟又想起了《小森林》里面的伍斯特酱油,当时我还记录下了伍斯特酱油的配方,想着有朝一日如果去日本一定要带一瓶伍斯特酱油回来炖鸡,那味道一定更不一般吧!做三杯鸡火候也是最要紧的,不能炖得太久,炖久了肉会变硬,味道和口感都会打折扣,所以做的时候最好在锅边守着,汤汁稍稍有点插底的时候就立即关火,盛入盘中,那腾腾冒着的热气就是对你的邀约,席间也必是一道一品不忘的美食佳肴!
食物是最好的传递者,是文化的传递,是情绪的传递,是爱的传递!在宴客的时候,食物带着主人的气息,主人若是香的,食物就有香气,主人若是不悦的,食物就有恹气,可人生也不过就是这短短的三餐四季,所以要吃得认真,吃得快活,渐渐哒食物变成了生机,舌尖缠绵的不再是食物的气味,而是不断在品尝着的人生的飞短流长和寸寸光阴,待明日晨光再现时,可能又惊艳了另一段时光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