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为邦者,患不在贫而在不均,忧不在寡而在不安。”
在“八王”为了自己的政治地位而大动干戈的时候,北方的胡族也在蠢蠢欲动。
公元304年,氐族李雄、匈奴刘渊分别在成都和山西离石起兵,自此汉人政权从此没有了绝对的权威和震慑力。李雄、刘渊的建国拉开了,胡人肆虐中华大地的序幕!
“五胡”指匈奴、鲜卑、羯、羌、氐五个少数民族。
汉朝以来,就有胡人不断向中原内地迁徙,逐渐盘踞中国北部地区,势力不断壮大。到西晋时期,胡人已入居关中及泾、渭二水流域,对晋都洛阳形成包围之势。
在晋惠帝时期的八王之乱以后,晋室分裂,国力空虚,民生凋敝,长期以来受到压迫的胡人趁机起兵,于是中原大乱,在百余年间先后由胡人及汉人建立数十个强弱不等、大小各异的政权,史称“五胡乱华”。
北魏末年的史官崔鸿曾撰的《十六国春秋》一书,该书将较具代表性的十六个政权独立记录,故又有将此一时期称为“五胡十六国”者,实则政权的数目远逾十六个,建立者也不限于胡人。
这一混乱时期一直到公元439年北魏拓拔焘消灭北凉王国,统一北方,中原最后仅剩下“南朝”宋帝国与“北朝”北魏帝国,五胡十六国的时代才结束。
江统《徙戎论》:夫关中土沃物丰,厥田上上,加以泾、渭之流溉其舄卤,郑国、白渠灌浸相通,黍稷之饶,亩号一钟,百姓谣咏其殷实,帝王之都每以为居,未闻戎狄宜在此土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而因其衰弊,迁之畿服,士庶玩习,侮其轻弱,使其怨恨之气毒于骨髓。至于蕃育众盛,则坐生其心。以贪悍之性,挟愤怒之情,候隙乘便,辄为横逆。而居封域之内,无障塞之隔,掩不备之人,收散野之积,故能为祸滋扰,暴害不测。此必然之势,已验之事也。
汉王朝时期,汉人政权无论从军事,还是经济上来讲都是远超胡族的。那时候地广人稀,为了增加劳动力,汉王朝就开始招募胡族以为劳力。
然而,用胡而不治胡,为今后胡人乱华埋下祸根。
汉人势强还则罢了,一旦汉族政权势弱,他们必然群起而攻之。
西晋王朝统治不利,政府内部清谈虚夸之风盛行,民间金钱崇拜之风盛行,奢侈腐化之风洋溢在各个阶层。
失之则贫弱,得之则富强……无德而尊,无势而热,排朱门,入紫闼,钱之所在,危可使安,死可使活,钱之所去,贵可使贱,生可使杀。是故忿争辨讼非钱不胜,孤弱幽滞非钱不发,怨仇嫌恨非钱不解……
在这种金钱至上的风气下,社会又怎么会长久呢?
在这种政府无力对胡族进行有力的管理的时候就是胡族作乱的最佳时机。
从三国到八王之乱,汉族内部战乱不休,导致民力匮乏,统治者不得不以胡为兵。本来就是一头饿狼,你又给他装上了锋利的獠牙,当他看到汉族的花花江山,看到汉人的美女美食,只要发动一场战争,他就可以获得眼前的一切。又不需要担心孱弱的西晋皇帝率领他那同样孱弱的帝国来报复。
对胡政策的失当,八王之乱对国力的削弱,胡汉之间的文化差异……造成五胡乱华的原因是复杂的。历史不能论因果,它是一张纵横交错的网,勾勒出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花卷。
这一场长达百年的乱象,没有将汉族覆灭,却给了我们更大的弹力。
继汉朝的辉煌之后,经过了几百年战乱的洗礼,中华民族愈加强大,隋唐又将是一个崭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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