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等雪,可雪却迟迟不到!并非年年下雪,在这个江南的冬季。想起在学校时,某一年大雪,偏不信那滑溜溜的下坡是会摔跤的,明明自己很努力地控制着平衡,却被不曾意料的滑力而摔个四脚朝天,惹来一片不怀好意的笑声,只恨不得有个地缝隙消失得无影无踪。想起刚去做临时工的那会,早班被出门的雪吓住了。在罗汉井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街上,只有一条被自行车辗过的小道,在街道中间直直地的,通往前方。掩没鞋帮的雪,很白,踏上去有种让人怀念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很清晰,来到十字街口,感觉自己很伟大——那十七岁时的曾经。想起那只有广播的年代,天气预报只在某个时间段里播送,往往是没有耐心而错过了,等一觉醒来,发现房顶的瓦片上积满厚厚的雪,会惊喜地大嚷:下雪下雪啦!那时候,下雪除了打雪仗,就是堆雪人,而最渴望的,是屋檐的冰挂,那个叫做冰凌的东东,在没有冰箱的年代里,那可是最理想的不要钱的棒冰,虽说没味,但总是小心翼翼用晾衣棒敲打着,落在底下用衣服兜着的弟弟手中。再后来,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冰凌了,也许有二十多年。某天,驴行到某深山里,在一个悬崖下,竟然见到有一米多高的冰凌,不,应该说是冰柱吧,一行人大叫,如孩子一般兴奋,除了热情地拥着拍照,还忘不了用舌头去感受一下,儿时的味道可有此甘甜?风,依旧呼呼地吹着,雨也是不紧不慢地下着,躲在空调间的我,却想着那无声无息的雪花儿,那六角晶莹,是在遥远的天际?还是正慢悠悠地袭我而来,也许它就是这样,宛若它的本性,不做作,不声张,悠然自得,一路飘来,塑造一个完美的洁白的世界,又在人们的感叹中,悄然而逝,融雪在众人的视觉中,留下无法言尽的美丽!雪!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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