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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一则北影阿廖沙被性侵的新闻,大意是这样的,大概六年前阿廖沙被班主任的爸爸性侵过,曾也想过维权,但被系里的老师一致打压,最终导致多门课程没有通过而无法获得学位证及毕业证。阿廖沙在遭受性侵后,曾经报警,但碍于缺少物证,最终不了了之。
时隔六年后,由于看到台湾女作家林奕含遭性侵自杀事件,有所感慨,所以旧事重提。不料这重提除了个别同学支持外,多数同学为维护老师发起联合声明孤立她,甚至斥她为炒作、抹黑她有精神病等等。
这里多数同学都忙着撇清关系、维护老师,没人在意阿廖沙是不是真的被性侵,哪怕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保持中立态度也好啊!难道这么多的同学都如此丧心病狂,没一点良心,没一点公义之心?反正我是不信的。
那么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我想说的是:公义、良心都是扯淡,支配这个世界的永远是力量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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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一个我身边人的故事。几年前,我父亲骑摩托车和一辆小车发生刮擦事故,双方因此发生口角,互相指责对方的不是。接着这事惊动交警,由于双方的车都是无牌无证的,交警对双方的车进行拖车暂扣处理。对方便把此事怪罪到我父亲头上,便邀约几个人殴打我父亲,逼迫我父亲赔他车的钱,父亲因此入院治疗。
事情还没完,由于父亲坚持不肯赔钱,对方聚集数十人闯到医院里继续殴打父亲。期间报了警,但几个民警在众多的社会青年面前犹如小鸡对老鹰一般,声音都矮了一大截。民警稍为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对方严词斥责,声称要把公安局都砸了。最令人发指的是,这帮人竟然当着警察的面践踏父亲的头,猖狂无比。最后无奈何之下,家人被迫赔钱给对方,这事才得到解决。
假如我家也可以一个电话呼唤数十个社会青年,或者我家有谁做了大官,我想事情完全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在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法制、对错、公义都要靠边站,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警察不作为?事实是如此,不过你们要想他们把全部警力拿出来和这帮人火拼,那也太幼稚了。凭什么为你一个平民火拼,除非事情闹得太大,比如人死了,比如影响恶劣惊动高层,不然他们也只能和稀泥。
还有一层,那数十个社会青年就完全是没有良心的人吗?我不这么认为。在利益面前,良心算个屁。他们是一个利益整体,今天我帮你,明天你帮我,凭什么为一个外人内讧。不动手打人只是围观的人,已经是很有良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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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来看看阿廖沙事件。阿廖沙只是一个学生,对立面是老师、同学乃至整个学校,力量对比太悬殊了。不要说现在证据不足,就算证据足也会让你证据不足,就算你是正常的,也会让你有精神病。虽然阿廖沙借着社会热点让网友关注这件事情,网友力量虽然大,但是想要伸张正义也是不大可能的。为什么呢?假如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相信网友可以人肉他骚扰他,让他受教训。但这是一个群体啊,牵连到一个学校的声誉,无数学生的利益,力量大到可以和网友一较高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而且就算这事件因为网友的关注而得到解决,就证明邪不胜正了吗?在力量庇护下还不知有多少受害者呢,这仅仅是冰山一角。就算不说性侵案,其他类似的案件、没那么严重的案件估计也不会少,很多法律根本管不了,就算管得了也很难得到真正的公义。
再说回先前提到的一个问题,难道这么多的同学都如此丧心病狂,没一点良心,没一点公义之心?在一个利益群体里面,良心和公义真的要靠边站。这些学生也许在老师下面做事,也许老师的人脉和他们工作的利益息息相关,不管怎么说,利益越相关的同学越是反对阿廖沙,你还想人家会为了别人的公义丢了自己的饭碗?!
其实这些都不是特例,太多太多的案例表明,力量和利益才是这个世界的永恒,公义是有,但一般在双方力量相差不多的情况下才会明显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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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世界说得那么黑暗,那为什么世界变得越来越文明,越来越有公义呢?难道不是因为人们普遍向往公义文明吗?
那你就错了,世界变得更文明更有公义,恰恰是因为人们追求属于自己力量和利益产生的。你追求你的力量利益,我追求我的力量利益,人人都是如此,能共赢固然是好,但遇到利益冲突的时候怎么办呢?总不能每次都拼得你死我活吧,于是出现了抱团,出现了妥协、谈判,出现了法律,接着是法律的完善,社会因此而进步。世界变得越来越好,是民众为了追求自己力量利益的最大化,相互博弈相互平衡产生的结果。
美国黑人为了改善自己的地位,抱团追求自己的利益,因而才有种族平等,你想白人会因为公义而给黑人平等吗?一切靠自己争取。华人地位为什么还不如黑人呢?不敢发声呗。
又比如一些动物爱好者集合起来,为他们偏爱的动物维权,甚至能影响立法。很多类似例子,法律不是因为公义而改,而是因为力量而改。我们不要谈什么公义,谈也没用,要谈就谈力量,勇于追求属于自己的利益。自己一个人力量弱,那就抱团啊。要想不被欺负,要么你自己变得力量大,要么抱团变得力量大。
因此阿廖沙们也要大胆发声,大胆呐喊,勇于追求自己的利益。一个人的力量虽小,集合起来的力量就大得多了,力量足够大,甚至可以推动法律法规的完善。不要相信世间自有公义、邪不胜正这些鬼话,力量利益才是这个世界进步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