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通知了双方的父母,贺娟没被骂,也没被打,韩青林也一样,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双方的家长一商量,孩子们太小了,还是去医院打掉吧!没有一句争吵的解决了问题。去了鲤鱼区中医院,正要进手术室时,贺娟说她要看看这个没出生就夭折的孩子,这一看不得了,B超显示两个,是两个!还不待贺娟和韩青林表态,双方的父母都不同意打掉孩子了,就是这样,孩子被保了下来。
韩青林从区里回来看见我,一脸神光的说道:“我要升官了哟,我孩子的父母官。”
我看着他,问道:“没打掉,不是说堕胎吗?”
韩青林俏皮的说:“呸,呸、呸,打什么打,堕什么堕,两个呢,有可能是龙凤胎哟。”
贺娟不久就休学了,除了我和谢小玲外没人知道她休学的原因,当然,我们班主任老师也可能知道。韩青林没在网吧上班了,他领着贺娟回了老家,就是我们那院子里,他的妈妈也放弃了远方的工作,一心照顾好自己的儿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然,还得加上韩青林这即将当爸爸的儿子。
最后一学期虽然学业的压力有些大,可我还是和谢小玲隔一段时间就回家看望韩青林和贺娟,每一次回家,我们都会坐在院子里,韩青林伴奏,我们唱歌。
还别说,韩青林学习吉他也就一年的光景,进步可算神速,连指法不是很复杂的独奏曲目都可以轻松的拿下来了。听着《爱的罗曼史》,《梁祝》、《天鹅湖》,我们被深深的吸引了,真正感受到艺术带给人的宁静。
我时常问韩青林:“今后又什么打算。”他会用带着期盼的眼神对我说道:“我打算做个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