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行三录》
光绪八年八月十六日,内阁奉上谕,礼部奏。
不早于1882年9月27日。
《东行初录》
光绪八年壬午春三月,我东方属土朝鲜国始与阿美利加合众国立约通商,其国之政府以不谙外交,愿得中国大员莅盟,于是合肥傅相请于朝,以建忠行。
不早于1882年4月18日。
《东行续录》
作于近代后,观作者马建忠生卒年可知。
《书鲍忠壮公轶事》
余以光绪癸巳,司铎西充,长白耆太守莅顺庆时,每郡试辄招余入幕衡校试卷。
不早于1893年。
《冷庐杂识》
咸丰乙卯年,吾里皇甫湘山上舍岷患牙龈肿烂,两腿青胀,其势甚剧,诸医不效。
不早于1854年。
《割台记》
光绪壬寅,客死广州。
不早于1902年。
《北东园笔录三编》
此道光二十四年五月事。
不早于1844年6月16日。
《北东园笔录初编》
浦城史华庭秀才(文邦)言,道光二十二年,其子某在建宁府季存仁典铺内,夜梦与素识聂(连第)者相遇于大市街,询其何往,曰:“我要到城隍庙投递公文,即赶回吉水去。”
不早于1842年。
《北东园笔录四编》
道光二十七年七月,雷赐嘉兴农家孝子米一事,传播一时。
不早于1847年8月11日。
《北东园笔录续编》
道光壬寅避夷淮上,公触暑道卒。
不早于1842年。
《发史》
呜呼!吾民族蒙辫之耻,至于今已二百六十八年矣,习以为常,安之若素,几自忘固有之头颅,认胡尾为本来之面目矣……或曰:“洪、杨起义而蓄,今则剪何也?”曰:“蓄者,还汉族之旧;剪者,从世界之同,士君子不为满奴已耳。蓄与剪,事同而时异也。”
不早于1911年。
《名人轶事》
清宣统三年辛亥四月,铁路国有之旨下,起长白端方为候补侍郎,督办川粤汉铁路事。
不早于1911年4月29日。
《听雨丛谈》
自咸丰九年,又条奏捐翎改为实银,不准折扣,花翎七千两,蓝翎四千两。
不早于1859年。
《啁啾漫记》
新宁刘岘庄制军坤一,性机警,权奇自喜。少时家贫甚,食常不给。一曰友人招饮,设有佳馔,举座皆熟识,公大喜。又虑人多不得饱,佯为扪虱足间,扬其敝袜,拂之者再,尘垢飞落撙俎,座客无敢下箸。公则徐起大馋,果腹而去。庚子之变,公力持和约,以保东南。
不早于1901年。
《园笔乘》
果以同治三年,克复金陵。
不早于1864年。
《咸同将相琐闻》
迨壬申二月,文正薨于位,文襄寄挽联云:“谋国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辅;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五负平生。”
不早于1872年。
《国闻备乘》
王乃徵初任湖北藩司,与总督瑞不协;宣统二年冬调河南,又与巡抚宝不协;三年夏调贵州,半年之间凡三易其任,则以督抚之爱憎为转移矣。
不早于1911年。
《外交小史》
于是时机适到,有丙申春间俄皇加冕之事,各国皆派头等公使往贺,中国亦循例派遣。
不早于1896年。
《天咫偶闻》
光绪初元,言官最盛。上自朝政之阙,下及官方之邪,微及闾阎之困,无不朝闻事目,夕达封章。公会至戒偶语,官师相规,动以恐登白简为戒。及甲申,其力遂足以摇动枢臣,亦盛极而亢,亢极将悔之机也。逮夫钧衡既改,谏权亦终。朝议以言臣嚣竞之风,恐致成阻挠之患。不得不力为摧抑,以牿童牛,维持数年,风始少戢。然甲午议和,仍有争谏。至庚子用兵,音响殆绝。
不早于1901年。
《安乐康平室随笔》
宣统三年,厉行新政,始将礼部裁撤,以旧时行政诸务,分隶内阁、民政部、学部、理藩部管理,别设典礼院,专司朝会祭祀诸典,而以太常、光禄、鸿胪等寺之事并入之。
不早于1911年。
《客座偶谈》
光绪季年到苏州,产米之区,价亦七八元,间有至十元。甲寅到赣,米石以四五元时为多。壬戌到沪,则米十元以外,间有近二十元矣。大抵米价之高低,除僻地以丰歉为转移,其都市之处,皆操纵于米商之手。
不早于1922年。
《宾退随笔》
宣统三年春,津浦铁路工掘地见故城址。
不早于1911年。
《对山馀墨》
同治乙丑夏,友人以南邑雨苍朱君所撰《田臾传》一篇示余。
不早于1865年。
《小螺庵病榻忆语》
同治十一年六月二十九日也,年仅十有九。
不早于1872年8月3日。
《庚子国变记》
李鸿章卒,以王文韶为全权大臣,袁世凯权直隶总督,漕运总督张人骏为山东巡抚。
不早于1901年。
《庸闲斋笔记》
光绪元年三月,苏省招商局福星轮船,装运江苏漕米七千石赴津。内有江苏海运委员、补用知府蒯君等二十一人,浙江海运委员石君一人,暨董事、仆从等数十人。
不早于1875年4月6日。
《异辞录》
民国初年,军门统军之众,各省无出其右。
不早于1912年。
《归庐谭往录》
及咸丰、同治之交,楚军日盛,由西路径克安庆。
不早于1862年。
《悔逸斋笔乘》
德宗晚年,大阿哥溥俊既废,恭亲王溥伟觊觎储位甚力。适张文襄之洞由鄂督入为军机大臣,溥伟以文襄硕德重望,谓可树以为援,于是待遇文襄礼极恭谨。每言必称以太世伯,而自谓再侄。盖以其祖忠王,与文襄同朝也。文襄每入朝,与溥伟遇,升阶逾阈,必从旁扶掖之唯谨。戊申十月,慈禧万寿,赏王大臣入座听戏。
不早于1908年11月3日(光绪三十四年十月十日)。
《我佛山人传》
庚戌初春,余恒就君夜话,君语余尝肄星士之术,举以自律。今岁十二晦朔,于法必不免,余曰:“达士之言,当如是耶?”君笑曰:“子疑我,殆真非进士。”乃竟致喘疾,是年九月十九日卒于上海旅寓,得春四十有四,得秋四十有五。
不早于1910年10月21日(宣统二年九月十九日)。
《戴东原先生轶事》
族祖东原公,本考据学、算数学、制造学经世实用之旨,发为哲学家言。其所论著,远足以补汉宋儒者之偏弊,近足以导欧美文化之先河,是固海内学人所公认者也。公之生迄今二百年矣,人往风微,崇拜热忱,久而弥挚。族人祖荫将以独力建筑图书馆于公读书故址,暂于摇碧楼先行开办。
因其有子十人,生计极困难,民国初年,有为琴泉处农场介绍佣工者,细询之,即公十曾孙之一。叩以父母兄弟之状况,则父母已没,兄弟亦星散,多为人养子与赘婿矣。噫!
不早于1923年。
《所闻录》
辛亥初夏,余处汉阳,炎暾如炽,临夜不懈。余苦之,乃移榻松子湖际,枕山临廓,颇不亚苏子守黄州,月夜西山之乐也。余友惟父,出所译之《太平天国事略》见示曰:“子试观此,则知洪氏之外交,尚有差强人意者。”
美领事曰:“敝国正以解放黑奴,有南北州之战,天王为人民争自由,实东方大革命也。天王曷遣使敝国,一通交好?”
且私心用事,帝制自为,既乏世界知识,又不采纳谠论,坐使大汉民族再遭蹂躏八十年。世或誉其为革命者,何所取焉?
不早于1911年。
《拳变馀闻》
桐荐启秀入枢廷,时刚毅方贵用事,启秀遂附于刚毅。庚子五月间,修撰骆成骧典贵州试,谒启秀辞。启秀谓之曰:“俟尔还京时,都中无洋人迹矣。”其时政府已蓄意灭洋,偶一流露也。袁昶许景澄之杀,诏书出启秀手。及两宫出走,启秀未及从,与侍郎徐承煜同为曰本军拘去。承煜,徐桐之子,官刑部侍郎。袁昶、许景澄及立山、徐用仪、联元之杀,皆承煜监斩,承煜殊自得。联军破京师,承煜绐其父引决而己逃焉。曰军执之,与启秀同拘于顺天府署,曰军所屯地也。辛丑正月,诏命戮之。
不早于1901年。
《旧典备征》
翰林院侍讲、赠三品京堂萧山陆光 熙谥文节(宣统三年)
不早于1911年。
《春明梦录》
京师前三门,中曰正阳门,东曰崇文门,西曰宣武门。喜言谶者,谓清太宗天聪十年改为崇德元年,定有天下之号曰“清”,清以崇德始,以宣统终,“崇宣”二字,恰应崇文、宣武两门额。且明以崇祯亡国,清以宣统逊国,亦是一谶。况顺治以摄政王兴,宣统以摄政王败,此又莫之为而为者。然同治纪元时,发捻之乱未平,人即有以顺治、同治将成终始之兆为疑者,而后卒不应。其果谶耶,抑会逢其适耶?
不早于1911年。
《景善日记》
光绪二十六年正月元旦。
不早于1900年。
《杌近志》
前清甲午之役,龚照弃旅顺而逃,其罪与卫达三等。后卫被诛,龚运动得法,得久羁狱中。庚子拳匪乱,遂自出狱。
不早于1900年。称“前清”,似当在民国。
《栖霞阁野乘》
咸同以降,北京旗人生计之窘,难以言喻,舆台厮养,大有人在矣。某部郎,辛丑回銮后,新录一圉人,曰三儿,其人面目黧黑,健饭善斗。
不早于1901年。
《梵林绮语录三种》
署款“光绪丙午十三龄剃度女弟子普航撰书”。余爱其属对之精工,书法之秀润,读之再四,喜不自胜。爰以署款字辨之,所谓剃度女弟子,则为本庵女尼无疑。而丙午距己酉,推算只有四年,丙午十三龄,己酉才二八耳。
不早于1909年。
《椒生随笔》
光绪纪元四月,刘侍御(瑞祺)以河运暂停,由于运道难阻,奏请复行河运,依时举行,以复向章
不早于1875年。
《檐醉杂记》
宣统二年春,彗星见,长丈许,新学家谓西人哈雷早推测得之,无关灾异,然次年辛亥秋间即有革命之变矣。
不早于1911年。
《水窗春呓》
同治五年,予由扬州回家,集赀设立医药局,聘医生十人,自辰至申,每人诊三十人为度,给以药饵。
不早于1866年。
《洪杨轶闻》
两月后,救兵始至,然城已陷,戈登卒被害,时年五十三岁。噩耗至英国,官民皆哀伤之。
不早于1885年。
《洪福异闻》
光绪癸卯奋间,余游芜湖,遇同知陈君某,年六十余矣,偶谈及席公宝田事。
不早于1903年。
《浪迹三谈》
道光戊申初冬,浙江大府以各属县催征不力,将绍兴、湖州、温州、台州、金华、严州五太守,并奏请摘去顶戴,时恭儿以权温州事,亦与焉,余勉之以诗云:“空中严檄忽飞过,可奈延年五咏何!初宦自应居下考,好官要岂在催科。不妨子舍豪情减,但惜吾乡笨伯多(谓台州张松泉太守,此举吾闽人居其二)。且祀和甘普丰瑞,大家齐唱《萨婆诃》。”
不早于1848年。
《浪迹丛谈》
道光丁未人日同里馆侍生林则徐识于青门节署,时年六十有三。
不早于1847年2月21日。
《浪迹续谈》
道光二十八年戊申之夏,闽、浙总督刘玉坡督部由福建巡阅至浙江,将以次按临温州,未到之前一月,有杭州友人飞书告余云:“刘督部近有不满于足下之语,不审何故。”
不早于1848年。
《淞隐漫录》
时在光绪癸未秋八月也。
不早于1883年9月1日。
《清代之竹头木屑》
约四十万两,某款约三十万两,官售盐(盐仓剩盐,官为售之)约十余万两,截至光绪二十年止,约得千余万两。
不早于1894年。
《清代名人轶事》
比庚子拳祸,政府纵匪殃民,五月清载漪伪谕有云:“与其苟且图存、同归于尽,曷若大张挞伐,以决雌雄。彼恃战力,我恃人心。”
不早于1900年。
《清稗琐缀》
宣统辛亥春,北京有一歌谣出现,曰:“明亡于庙,清亡于道。”骤闻之似尚费解。释者曰:“庙祀魏阉,明祚随去;铁道国有,清运告终。秘数如此,前定可知。民国之兴,岂偶然哉?”
不早于1911年。
《烟屿楼笔记》
同治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草堂焚如,皆灰烬矣!
不早于1864年1月8日。
《燕京岁时记》
同治末年、光绪初年,越南国贡象二次,共六七只,极其肥壮。都人观者喜有太平之征,欣欣载道。
不早于1875年。
《眉庐丛话》
光绪戊申某月,金陵讹言聚宝门城门上现巨人影如绘,兼目有泪痕,似闻往观者甚众,末详果有所见否也。不数月,两宫升遐,或云兆朕在是矣。洎辛亥国变及癸丑乱事,金陵以冲要必争之地首撄其锋,劫掠淫杀之惨,诚有如昔人所云,虽铁石亦为之垂泪者,尤目有泪痕之应矣。国家将亡,必有妖孽,民之讹言,殆亦古时童谣之类,有触发于几先,不知其所以然而然者耶。
不早于1913年。
《秦鬟楼谈录》
吾友玉尺生,于癸卯游曰本,居半年,所见闻多可纪。若其争闽省物产不应列入博览会之台湾馆,人多能言之。一曰搜其箧,得纪事短笺,诘其出谁何之手?生不能应,其讳之耶?今仍隐其姓名,录之纪事。曰:吾国甲午败于曰,留学之议遂起,且以崛兴之曰本地较近于欧西,而费钱为廉,故争趋之,极盛时多至万人。
不早于1903年。
《竹叶亭杂记》
道光二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上念前旨于带领引见诸老臣未经分晰,因再准文武三品以上年逾六十五者,遇养心殿带 领引见,一体由内右门出入。
不早于1845年1月6日。
《竹素园丛谈》
溯民国六年国库,岁人尚有八千余万,自公债之策行,财部与银行勾通,国库岁入悉为公债局吸收以去,少数人享其利,多数人受其害,致演成今日之现象。论者但归咎军阀,仰知财阀之为虎作伥哉!
不早于1917年。
《续眉庐丛话》
癸丑、甲寅间,余客沪上,始识长沙叶奂彬。素心晨夕,一见如故,穷不见疑,狂不为牾,是在气类,弗可强为谋也。
不早于1914年。
《网庐漫墨》
嗟乎,满清之天下,破坏于小人;民国之江山,断送于铁血。
不早于1912年。
《花烛闲谈》
作于近代后,观作者于鬯生卒年可知。
《菌阁琐谈》
作于近代后,观作者沈曾植生卒年可知。
《蕉廊脞录》
宣统二年春,省城米价腾贵,群情汹汹,当事者措置弗善。
不早于1910年。
《蕉窗雨话》
张于同治年曾、李诸人败洪、杨后,逃归故乡,思复应秋试。
不早于1862年。
《蕉轩续录》
光绪戊寅春阅邸报,署湖南巡抚崇(福)奏称:“湘乡县儒士胡朝瑜兄弟五人,长朝瑜现年八十九,次朝瑞现年八十七,次朝现年八十五,次朝珠现年八十三,次朝环现年八十一。同怀昆季,共享耄龄,抑且世业《诗》、《书》,家传孝友,实属熙朝人瑞,宜邀旷典褒荣。”
不早于1878年。
《蕉轩随录》
同治庚午,余提调粤闱,填榜时第二十四名顺德县恩贡生刘枢,阅其年七十二矣。李恢垣吏部与之交好,据云:“刘精神强健,犹航海北赴春官。”
不早于1870年。
《蜀乱述闻》
同治五年卒,当时请建专祠,岁时奉祀。
不早于1866年。
《蜀燹死事者略传》
光绪庚子辛丑,余司训夹江,尝往来木城车冈间,为人治病,于洪雅彭荪广文处,得遇五峰山长费春泽老人,言当日贼踪所历之处甚详,并出示卢抱孙先生《雅江新政》一书,同寻‘雅雨楼’故址,方知抱孙改字雅雨者,盖以楼名名之也。
不早于1900年。
《行素斋杂记》
光绪辛卯正月二十五日,皇上御紫光阁,各国使臣觐见,嗣有请觐者,皆御承光殿见之。甲午,又改御文华殿受觐。戊戌八月,皇太后训政后,或御仪鸾殿,或御勤政殿觐见,候旨钦定。
不早于1898年9月16日。
《西巡回銮始末》
复于西历二月初五日,即庚子年十二月十七日会议时,再为声明在案。
不早于1901年2月5日。
《谏书稀庵笔记》
自民国六年春,官家逼用铜元,因以制钱不复见,钱缗亦置之无用之地。
不早于1917年。
《述庵秘录》
后逝世后,大总统之优祭,参议院外交团之悼唁,国务院之决定丧服,民国派员之会办丧事,各党会团体之议追悼及铸铜像,并见报章,不须汇述。
不早于1912年。
《餐樱庑随笔》
宣统纪元,归氵更阳托活洛尚书忠敏。《斋藏石记》编入《梁石》。残碣书势信劲伟,唯定为梁刻,蒙意窃未安也。
不早于1909年。
《阳秋剩笔》
京师城门,多沿旧称。崇文、宣武二门之名,由来已久。初以为左右二门,取其典丽已耳,孰知隐含字义,似谶似纬。盖以明代之亡,亡以文臣之暗庸,而年号崇祯;清代之亡,亡以武人之反侧,而年号宣统。则是虽近附会,殆非偶然。
不早于1911年。
《曾国藩家书》
余庚戌、辛亥间为京师权贵所唾骂,癸丑、甲寅为长沙所唾骂,乙卯、丙辰为江西所唾骂,以及岳州之败、靖江之败、湖口之败,盖打脱牙之时多矣,无一次不和血吞之。
不早于1856年。
《经学历史》
作于近代后,观作者皮锡瑞生卒年可知。
《经学通论》
作于近代后,观作者皮锡瑞生卒年可知。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上)》
同治末年,这里的道台姓马、是敝同乡;从前是个举人,在京城里就馆,穷的了不得,先父那时候在京当部曹,和他认得,很照应他。
不早于1869年。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下)》
因为同治初年,湘乡曾中堂、合肥李中堂,奏准朝廷,在那边设了个江南机器制造总局,那局子一年年的扩充起来,那委员、司事便一年多似一年,至于工匠、小工之类,更不消说了,所以把局前一片荒野之地,慢慢的成了一个聚落,有了两条大路,居然是个镇市了,所以就设了一个巡防局。
不早于1862年。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中)》
光绪皇帝有旨,杀尽天下暴官污吏。
不早于1875年。
《太平天国战记》
起道光己酉讫同治戊辰,共二十年,南北悉平。
不早于1868年。
《孽海花(上)》
那一年正是光绪十四年,太后下了懿旨,宣布了皇帝大婚后亲政的确期,把清漪园改建了颐和园,表示倦勤颐养,不再干政的盛意。
不早于1889年。
《孽海花(下)》
那天正是光绪二十一年二月二十日,在风雪漫天之际,战云四逼之中,鼓轮而东。
不早于1895年3月16日。
《官场现形记(下)》
巡捕便按照大少爷吩咐他的话回道:“巴牧的意思,因为外国进来的表太多了,顶好中国人不买。无奈中国人有几个能像大人这相正派,不要这些东西呢。但是外国进来的多了,中国的银钱就不免慢慢的一齐淌出去了。现在也是万不得已才想出这个抵制的法子,叫自己的匠人,仿照外国人的样子造出一个表来,一样报时报刻,中间的关捩子就同锁璜一样,所以叫做打璜金表,面子上盘了多少珍珠,无非取其值钱好看的意思,所以叫做盘珠打璜金表。大人没有瞧见,那底下一面还有‘大清光绪年制’六个字,上头外国字一个都没有,真正是自己本国土造的。”
不早于1875年。
《张文襄公事略》
继湘淮诸勋臣之后,声施烂然,超出于李高阳、孙济宁、阎朝邑、王仁和之上,固卓乎近数十年汉大臣中不可多得之人才,抑亦光绪朝三十四年有数之人物也。
不早于1908年。
《文明小史》
有一个本家,提起来倒大大的有名,名字叫做小安子,同治初年是大大有点名气的。
不早于1862年。
《清代野记》
光绪二十年后,满督抚又遍天下矣,以迄于宣统三年而亡。
不早于1911年。
《清宫禁二年记》
光绪二十八年春,余等始返北京。
不早于1902年。
《湘军志》
同治三年九月,张运兰自江西瑞金入汀州。广昌诸寇复直南趋大埔,拆西北略武平,欲攻运兰军,以合赣寇。运兰屯军下坝,未战,大埔寇还,北袭永定,陷之,自西北间钞运兰军。
不早于1864年10月1日。
《满清外史》
宣统三年春,广州革命军起义未成,七十二英雄横遭惨戮,其骸骨丛葬于东门外之黄花冈。迨八月十九日,武昌又起义,不旬日间,天下响应,爱新觉罗氏之子孙知不可敌,遂以逊位闻。
不早于1911年10月10日。
《老残游记》
同治十三年,甲戌,为第一变;光绪十年,甲申,为第二变;甲午,为第三变;甲辰,为第四变;甲寅,为第丑变:五变之后,诸亭俱定。
子平道:“前三甲的变动,不才大概也都见过了:大约甲戌穆宗毅皇帝上升,大局为之一变:甲申为法兰西福建之役、安南之役,大局又为之一变;甲午为日本侵我东三省,俄、德出为调停,借收渔翁之利,大局又为之一变:此都已知道了。请问后三甲的变动如何?”
不早于1894年。
《鸦片事略》
光绪十二年十二月初八日起,十三年十一月十七日止,即西历一千八百八十七年,洋药进口,计牛庄二百十六石,天津一千八百二十石,之罘六百八石,宜昌无,汉口一千二百六十四石,九江三千十七石,芜湖四千四百四十七石,镇江六千五百八十四石,上海一万七千九十九石,宁波四千三百八十九石,温州六十四石,福州四千九百三十三石,淡水一千六百二十二石,打狗二千六百二十六石,厦门六千三百六十三石,油头六千三百九十九石,广州七千七百二石,琼州一千三百九十六石,北海七百七十四石,九龙一千五百二十三石,拱北一千三十一石,综二十一关,七万三千八百七十七石。
不早于1887年12月31日。
《乌蒙秘闻》
作于近代后,观作者许指严(化名野史氏)生卒年可知
《燕台花事录》
不早于近代,观作者蜀西樵也(王增祺)生卒年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