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期有一个学妹,长她2岁,在一次学校官方组织的联欢中相识。于各种校内外活动中,一来二去,渐渐有了一段暧昧关系,持续了大约十三四个月的样子,随着时间这个扯淡的东西周而复始的不断延展,不知不觉中我和她没有终成眷属,没有分道扬镳,没有反目成仇,也没有成为炮友,但是成了更扯淡的蓝颜知己。也不知从何时何地开始,无话不谈。对于这样一个美女,也再没有任何心理、生理上的反应,不是我有病就是她有病,要么就是都有病。
随着那个扯淡的东西的继续推移,我逐渐被工作、生活拉入其中,几乎成为一个标准的上班族,每天家、公司、食堂三点一线。她,虽然也已为人妻为人母,但那颗荡漾的心依旧不断开花结果,我于是断定,她没病,我有病。
那天是一个稀松平常的日子,微风,无雨。适合沉睡。
凌晨3点多一些,手机连续几声万恶的轰鸣,将我从更加万恶的被追杀的梦境中拉回现实,好在胳膊腿齐全。
——是她发来的微信,想来也有几个月未曾联系,此时的轰鸣究竟为何?虽然在噩梦的余威中,却也多了几分非分之想,看来我也没病。
微信是几张截图,依次是:
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头像A给她发了10块钱红包
她还回去了20
A发来40
她还回去80
A发来160
她还回去320
A发来640
她还回去1280
A发来2560
她还回去5120
A发来10240
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A又发来一句话:你还敢玩吗?
看完之后,我在透过严重雾霾穿过来的月光中,点起一支烟,在黑暗中凝视着外面肉眼可见的污浊。
手机又是一声轰鸣——她发来的:
我还能玩吗?
你敢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