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九日凌晨夜两点二十一
此刻的我呆在和另一个人合租的出租屋里面,他大约已经睡沉了过去,唯剩我一个人趴在闷热的床上迟迟不肯入睡,亦或许是因为我哪怕一丁点睡意也提不起来。
脑子里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了,大约从高二染上神经衰弱那年起就有了,这六年来的过往有时会似牵针引线般地袭来,一点,一线,一转眼,似乎忘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记得,这真的是种折磨人的病,又或许我已经麻木其中,似鸡肋般对其食之无味,再亦不报任何痊愈的期望。
我大抵内心是喜欢去讲一些光辉的或有趣,或刻骨铭心的故事的。虽然我才二十二岁,这么一想也不是很小了,毕竟已经成年四载了,即便心里有时仍然像个孩子一样想要去逃避无奈的现实,想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小时候的生活虽然说不上很滋润,倒也过得有声有色,笑过闹过,哭过饿过,耍过大爷,掉过沟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