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知北游于玄水之上”篇中,知带着“何思何虑则知道?何处何服则安道?何从何道则得道?”三个问题分别去向三个人讨教,结果得到了三种不同的回应。
第一个是无为谓,“三问而不答也。非不答,不知答也。”问了三次都没回答,不是不回答,而是因为不认为需要回答。
第二个是狂屈。狂屈回答说:“唉!予知之,将语若。”中欲言而忘其所欲言。正想说而半途又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第三个是黄帝。黄帝说:“无思无虑始知道,无处无服始安道,无从无道始得道 。”
至此,三个终极问题无为谓和狂屈一个“不知答也”,一个“中欲言而忘其所言”,只有黄帝明确告知了答案,高低立见。岂料黄帝却说,无为谓才是“真合于道”,狂屈是“近似于道”,你我二人则“终不近也”。为何?因为“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所以圣人行不言之教“,而现在只有你我二人认为知道了道,自然与道相去甚远了。
难怪,大智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