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文学
我抓起了货架上的一个看着最顺眼的蛋糕。
因为他有温暖的黄色,
还有些圆圆鼓鼓的珠子在上面点缀着。
看看名字,原来是“豆乳”中的“豆”。
像运送甚么贵重器材一样,
把他移至400米外我的桌子上。
同时暗中祈祷那些看不清的碎末不是肉松才好。
吃完一个“豆”的后果就是,
少了一个“豆”,
还可以吃下一个“豆”。
吃完一些“豆”的感悟就是,
吃甜食分泌多巴胺的计划半失效了。
因为他一点都不甜。
就算我把叉子叉到最下面,
也咂摸不出臆想中的甜。
那分泌快乐的发肥甜食只能靠望梅止渴来生效了么?
嗅觉的刺激同样让人为之一振。
隐隐的分子运动提示着我这是我早晨为自己喷洒的后果。
不同以往的是,
左袖的气味被右袖所掩盖。
恰好,
右袖是我喜爱的味道,
不甜,但也不冷,有点清冽。
左袖细闻倒也不错,
只是偏甜了些。
前一阵在丝芙兰的男香前面晃来晃去试香,
店员问我的喜好,
“我喜欢冷一点的”。
他给我的最后一个,
我才满意。
是Tiffany的木香前调,
我加入了购物车。
记得牢靠。
把时钟拨弄至两小时前,
一边喝粥忽地抬头看向窗外,
恰好,
金色的叶子簌簌地倾泻而至。
冬天的礼物,
我心想。
在食堂坐到没有额外的人,
只有员工们。
所幸没人撵人。
原来这么大的食堂,
容纳四五十人的叫嚷,
是正好,
不会觉得吵闹,
只会觉得像幕墙一样,
刚刚好,
像是一首曲子的序章,
不冷清,也不会吵。
随着这种隔离的背景音,
我开始打开手机回复消息,
本想一眼屏蔽的也都可以一一处理了。
好在,没有太多新增加的事情。
如果用流行的彩妆术语形容我近期,
那便是“截断式睡眠”。
wow,
有机会兴许可以考虑修读语言艺术的phd。
困扰的是,
我也不明原因。
那些什么不受情绪影响的高效工作一说见鬼去吧,
我可听得太多了。
对此,
只能用一边嘴角上扬,
构建一个看起来并不友善的笑。
朋友们总说我拍的一些照片,
看着清清冷冷的。
我回想了一下,
就像我的微信聊天一样,
我不会贴别人,
别人来贴我的话,
若是欢喜呢,
便多说几句,
不欢喜呢,
便保持点基本的礼貌和客气。
大概这种冷感,
也吓跑了不少人。
尽管和内里不太相符。
“真的有天生的乐子人吗?”
这是我临睡前问室友的最后一个问题。
她说她觉得有,但身边有谁没想不起来。
我知道有的,
数量倒肯定也不多。
我曾经接触过,
当时真的希望有人在这方面能带一下我,
互补一下我。
只不过转瞬即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