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木云伊
正月十五在家闲的发慌,出去走走。
开春的天气已略显暖意,但江边的西北风还是让我遮起了帽子。
站在江边的鹅卵石上,风还是不停的吹。水电站未发电的缘故,江面窄处不足百米,简直可以称得上一条大河。江水清清澈澈,借着西北风透出几分寒意。都说海是“无风三尺浪”,江面在风的煽动下也起了一层层的浪,不过没那么壮观而已,甚至说得诗意一点是“风吹皱了江姑娘的眉头”。浪一层接一层的竟相冲刷着鹅卵石岸上未去的冰层。冰层不是很厚,边缘已被江水冲洗的干干净净。冰层边缘似乎很锋利,薄薄的。小水浪每次过后,余下的江水迅速聚集在一起,一枚枚珍珠样的,不等它们长大到能落入江中,下一个小浪又扑了上来。
江湾处的江面像一缕丝绸衣带一样,那般柔和,加上对岸吃着草的牛群,悠闲的似山水画一般。水随着山流淌着,路依着山修建着,人沿着路不断诉说着.......
顺小河(可以说是大江的一处支流)上去,这些要融化的雪已少了许多新雪的脆,踩在上面只是留下一些脚印而没有脆生生的响声。背着北风撒泡尿,尿圈圈和小时侯的就是不一样。
和山聊天很高兴,似徜徉与画中。逆着早已形成的爬犁道,我吃力的向上爬着,每爬一步,儿时伙伴们放爬犁坡的情景都在我眼前闪现。“快,爬到最顶上往下放”,“那么低不行,太慢”,“看我,最快了!”。来到坡的最顶端,我才发现坡顶一段坡度足有75度之多。现在让我再去试试,装上安全绳也会有几分胆怯。慢慢的爬到山顶,望着远山,俯瞰着村庄,风吹来,我却没那么怕冷了。山杜鹃花叶子卷的,顶着小花苞,快发芽了。等到漫山红透的时候,相信又是小孩子高兴的时候。
与山聊天之所以高兴,是因为自由自在。看着山伏在地上熟睡的样子,真的怕他着凉,受风。摸摸立在山顶上的人工信号杆,摸摸留在半山上的松木桩子,大概这小松树还不知道年轮是怎么一回事便被人截去了。未多想,只是匆匆下山去了。
我爱家乡的山山水水,因为他们是我儿时的玩伴。怎么也忘不了他们,就算我走的再远,在梦中我也总能与他们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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