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飞机上的奶酪和橄榄
坐上了土耳其航空,第一次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呢。有点小激动。坐在旁边的小哥一看就是经常在空中穿梭的,正跟跟旁边一位中年叔叔大聊欧洲自由行呢。好了,废话少说,说吃的。
美丽漂亮的土耳其空姐来送餐了,我早已饥肠辘辘。一小盒子套餐,还有单独的一个面包。我已饥不择食,拿着白白的一小块像豆腐的糕点,别问我怎么知道是糕点的,当然是糕点啊,不然真是豆腐?出了我大天朝,豆腐还这么日常?怎么可能!于是,整整一块放进口中……
“嗯……”(这拟声词不确切,只能靠想象,还要辗转了几个音)我“吥”一下全部吐出,“我去……这什么啊!”坐旁边的小哥瞥了我一眼,很嫌弃的样子,好像在说:土包子……嗯,我的确很土,还很囧地到处搜罗着卫生纸,默默擦拭。
不可饥不择食,我告诉自己。于是好好地研究了一下剩下的食物,有鱼,哈,我最喜欢吃鱼了。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这压根儿就是生的嘛!生鱼片,难道这是飞去日本的么?只吃熟食的我,悻悻将鱼片放下了。
剩下的,就只有西红柿黄瓜沙拉和一个面包了,摸摸我的肚子,还在咕咕闹。
第二日清早,终于转上了飞索菲亚的航班。没想到两小时的里程还会有早餐供应,沉默的肚子又开始闹腾了。这下学乖了,不着急,慢慢来,白色的东西不是豆腐也不是糕点,而是怪食,吃不得。可是我盯着一颗小小的跟葡萄一般大小的黑色果子,来了兴趣,问同伴:“这是什么呀?”同伴答:“不知道,试试看就知道了。”
有前车之鉴,所以我万般小心,但奈何我好奇心重又敢于尝试,还是果断立马动手。不过这次学乖了,先小小地用牙齿咬了一条缝,果子汁儿溢出碰着了舌尖,这次没有叫出声,我挤着眉头瘪瘪嘴,摇着头放了下来,悄悄回头看其他同伴,等着他们开吃。唯一的男同胞整颗放入嘴巴,我看着难受想吐又强忍着吞咽的扭曲表情,笑开了怀。
后来才知道,第一次吃的白色的像豆腐一样的东西,是奶酪;第二次尝的黑色果子,是橄榄。这两样东西,欧洲人家家户户天天顿顿餐餐地吃,就如同国内吃辣的顿顿离不了辣椒、吃甜的餐餐离不了糖一样,不同的是,这边不分大人小孩、不分酸甜苦辣口味,全民性地吃,国内有啥类似的东西可以与之匹敌?实在还没想到。
这两样东西是什么味道呢?据亲身体验,怪!难吃!由于两者在我嘴里待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一秒,实在不知具体是什么味。此后也从未再碰过那些玩意儿。听说那味道是咸,你可以来验证。
2.餐厅里的赌博式点餐
这儿餐厅倒不少。只是氛围跟国内热气腾腾、芳香四溢的大排档、火锅店完全不一样,静静的,不止人,还有食物。刚来那会儿,对什么都好奇,这也并不奇怪呀,毕竟有刘姥姥在大观园里给我们做好了榜样,我们也就厚着脸皮到处闲逛、觅食。
最开始是对英文菜单不习惯的,别问我为什么,因为英文太烂看不懂哇。奈何有图片菜单的餐厅实在不多,硬是顶着头皮随便指。一次,不知道同事点了什么,反正上来就是一盘类似于蛋羹的东西,然后抛开里面全是奶酪;还有点面条的,看起来黄黄的,却无味,简直无法放进嘴里;还有点炸鱿鱼圈的,除了外面的面粉是金黄的,里面就是白白的,原汁原味的那个腥,我勒个去。
总之,每一场点餐,就如同一次赌博,而且是扎金花“闷”的那一种,不到翻牌不知道牌长啥样,菜不上桌不知道菜是啥。
多了几次我就学乖了,我就捡着认识的英文单词来,什么chicken啊,potato啊,所以,在外面基本只吃鸡和土豆。
说起potato,还有一件囧事,第一次大聚餐,我把它和tomato弄混了(为什么弄混?后来我想了下,大概是中学时这两个单词是一起学的吧),看到有tomato和eggs,我想,土豆和鸡蛋我还是吃的,那就这个吧。我毅然决然斩钉截铁地告诉保国美女接待,她还提醒我了说里面有奶酪,中国人不喜欢的。我想着奶酪可以不吃啊,反正就是一块三角形的白色玩意儿嘛,我就吃土豆和鸡蛋,没关系,可以的。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菜上来了。保国美女告诉我这是我的餐,内心:惊呆了,我的土豆呢?表情:微笑。言语:好的,谢谢!看着这盘菜,这不就是铁板西红柿炒鸡蛋嘛,也没事,没土豆就没土豆吧,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拿着勺子开吃了。妈呀,说实话,我是直接吞下去的,那一口,差点没把我呛死。原来奶酪的面貌不仅仅是像白豆腐的小块儿,还有无处不在的渣状。我悄悄跟旁边的同伴说,这就是西红柿炒鸡蛋,要不要尝尝?她无情地鄙视地拒绝了我。最后,我一个人默默地吞咽完了。
这是我自己不识字搞的,怪不得人。当然我还认识steak,只是后面的数字让我点了一次就从此不再点第二次了,尤其在同事花了两百大洋就吃了一块牛排之后,更加不了。
闹过了笑话,遭过了罪,我选择了自己做饭,这才过上了正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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