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7号,一阵铃声过后,打断了思绪飞扬正在创作的我。被打断的我不免在心中暗自嘀咕:“谁发明的电话,真是可恨!”。
“喂,在干嘛?”被电话那头质问的我支支吾吾,脑袋瓜飞速的运转,想着编个什么样的理由。但脑子还在运转,嘴巴却不受控制的吐出“在坐着啊,什么都没干”。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在码字,是因为不管我的内心还是身体,都不想给任何一个人说。
“能不能别磨叽了,速度一点。群里的消息都不看?赶紧去接人,台球厅见”,话刚说完,我的这位特种兵朋友就挂断了电话。他干什么事情都很急,除了带自己家的孩子,他也是我们唯一一个结婚生孩子的。这也成为了我周围亲戚家人催我这个27岁大龄男生的标杆。
我无奈的拿起码字时一直催促我拿起它的手机,点开了已读未回的QQ群。是的,刚才我已经将群里所有消息一览无余,但正与文字激战的我写完这篇才打算回消息。总是不会拒绝别人的我,经常这样别打乱计划。
我也只能关掉电脑,吐槽一句:“为什么有计划的时候总是被打乱,而没有计划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回应?”。
楼梯间狭小的空间回荡着母亲和多年未见的阿姨聊天的声音。在我印象中,好像是在六年级时,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甚至在她刚进门时我看了半天,直到她叫了我一声,我才认得出她那独特的口音。
她进门后,我们也没有过多的交流,他只问了我一个关于自己的“死亡问题”:“我是不是老了?”。顿时大脑空白的我,停下拿着饮料的手,但好在经过多年的历练,我的反应也是很快。
“啊?没有啊!”,我尽量克制这我的声音,但比以往的声调显得还是没有那么清脆。坐在沙发上的阿姨也是爽朗的笑了,不知道是看出了我的心虚,还是因为我的谎言而开心。
确实,他和我印象中差的有点大。她褪去了白皙的皮肤,穿上了一身蜡黄粗糙的躯壳。同时,她也是唯一一个和周围人不同的人。她不像其她人,为了孩子而委屈自己,而承受不公的对待。
她是勇敢的,她们也是。
我很快换好了衣服,出卧室时还在想怎么和阿姨打招呼。但直到我走出大门,才知道我多虑了,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存在感。这样也好,省的我说着那千篇一律的客套话。
很快,我身骑小电驴来到朋友家,包子摇着热情的尾巴欢迎着我。我每次来给他打电话时,只要它听到,不管是谁都会跑到门口来迎接我。我和它,仅在一个月就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以至于在外打工时,都会想念它。
它不停蹭着我的裤腿,向我展示着它前不久在外叼回来的兔子。但我只能拍拍它的头,向它告别。关上门时总能看到那黝黑的小眼神,和脸上略带委屈的表情,我偶尔也会感到伤感。
我的伤感也仅仅只有那一刹那,我的朋友载着我向这最终目的地而去。相对于自己骑着,我更喜欢别人载着我,这样我可以到处观察。听别人说什么,观察这里新开了一家店铺,那里店铺开始转让。
这些店铺像人一样,周而复始、轮回更替,但经久不衰的是拥有‘灰色产业’的按摩店。在此时行驶的这条街,在儿时就有“春色一条街”之称。她们通常会在多个店铺中相互跑动,我和朋友分享这自己的感悟,喜欢创造词汇的朋友戏称她们为‘共享单机’。
平常的调侃过后,又仔细想想。她们来到偏远的小镇,为了自己孩子可以读更好的学校。她们是否真的想这样?是否是迫于无奈才选择这条不归路?
那么,这些为了孩子而付出的人,她们也是勇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