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净初和老爹,置气归置气。可她到底是个心软的,翌晨堪堪吃过早饭,就出门往牛善财家去。狐晏昨夜叫她冷待,心中又憋闷又无趣,百思不得其解。可依着他的傲气,自不会开口去问,就似没事儿人一般。他想着袁姑娘方从那乔府逃出没几日,怕她独自出门不妥,就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她身后。
袁净初早发觉了,却依然冷着脸,只自顾朝前走。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四五里,到了一段小小的坡路,袁净初忍不住了,驻足回首颇见烦躁:“喂!你老跟着我作什么?”狐晏止步,装傻道:“谁说我跟着你来着,这大路又不是你们袁家的。噢……”拉长了调子,“只许你来走,别人都不许走?”袁净初无从反驳,只觉一阵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