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梁树丽
早上我在公园运动的时候给诗云打电话,我想邀请她一起来公园美术馆看书画展,结果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她的电车没电了,她寸步难行。
呵呵!还真是一个段子重复写,这样的事已经发生N次了。
我一个人来到美术馆,因为是刚开门,参观的人并不多,诺大的展厅里就我一个人,我突然觉得很幸运,这样美的艺术殿堂被我一个人所拥有。
我想起自己游泳,我进去的时候泳池里只有四个人,我们一个人一个泳道,这样的机会是极其少有的,所以当拥有这样美好时刻的时候,我们就要珍惜这样的小确幸,尽享当下。
我虽然也学习国画,但是我的水平还是处于原级,也只不过是刚刚入门而已,看了展出的作品后才发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就是十万八千里。
画画是“三分画,七分裱”,但前提是自己需要先有构图,先能画出来才可以,在临摹和创作中,我依然属于前者,所以我需要坚持,十年或二十年后我或许能达到及格的标准。
这段时间一直画小品画,觉得小就是美,但看过大画作之后发现还是画大画显得气势磅礴。
我追求做人的广度,高度和深度,而画如其人,我以后还是要多练习画大画,提升自己的格局。
无巧不成书,很多事就是这样。
我在健身馆认识的姐姐竟然在这个美术馆上班,她看见我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她陪着我参观并给我普及了很多知识,我准备走的时候,她送给我一本这次的书画展作品集,这简直是太爱我了。
我经常说人一定要多走出去,这样你就能认识更多的人,交更多的朋友,但前提是我们本身应该是真诚且受人喜爱的。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下午两点半诗云来到我这,她给我带来了家里的特产——菱角,鸡头仔,我却没有可以回赠她的东西,家里还有半个南瓜,一些花生,但是她又不喜欢,索性不再客气。
我们从家里骑电车出发去博物馆,虽然之前我去过几次,但是这次是和诗云一起去,感觉自然不同。
你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谁在一起。
当然更不同的是来博物馆的人超多,长长的队伍比做核酸检测的还要长若干倍,既然来了,那就体验一下过节日的热闹,静静等就行了。
诗云开始斩单词,我开始写我的简更,我们会充分利用这样的缝隙时间,这是我们的进步。
博物馆里新添了科技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在孩子们多的地方吵闹声就大,我喜欢静。
诗云是第一次来,最有趣的是她眼近视但是她总是忘记自己的眼镜,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我已经习惯她的健忘。
古琴上的弦她看不清,她说是六根弦,我让她站在琴弦的宽处,我亲自查给她看,这才看清是七根。
这件事让我们笑了好一会。
这还不是最好笑的,最有意思的是诗云让我看古代的猪圈,她觉得古代的猪生活的很幸福,还有一个小“别墅”可以住。
我忍住笑告诉她高处的阁楼肯定是人用的地方,她不信,质问我人和猪住在一起该有多臭。于是她拿出手机扫描旁边的二维码听讲解,原来阁楼是古代人的厕所或存放杂物的地方,这个解释让我们二人都很满意。
不过我感兴趣的是古代的器皿,这样的设计也太妖娆了,单单三条腿由粗到细的演变就是一个课题研究,它如同一个丰姿绰约且又丰满妖娆的美女,诗云则批评我太坏,总是让思想走偏锋。
我则有我的坚持。
比如这些器皿最早的是泥烧制而成,简单粗陋的一个形状,或圆或方;再后来土变成青铜器皿,于是就有了角有了棱;再后来烧制瓷器,外观更精致设计更美观多样。
我觉得这些器皿就像我们女人,我们最初都是从简单开始,只不过有些人一直在成长充实自己,于是变得越来越精致;而还有一些只想装饰外表而不想经历烈火焚烧,于是只能成为一个普通的人。
女人如花,女人是瓶,但绝不是花瓶。
我很诧异古代人的枕头,这样的枕头枕上去舒服吗?难不成“高枕无忧”就是这样来的?如果夫妻二人吵架,拿起枕头肯定会砸伤人的。
我现在基本上不需要枕头,我颈椎不好,老李给我买了一个特别的枕头说是治疗颈椎病,后来发现不枕枕头我更舒服一些。
那么古人肯定是侧身睡,如果是正面那肯定不舒服,侧身的话肩膀就是支撑,而且发髻也不会被破坏。
这里的书画展厅太小了(当然也可能是我们没有走到地方),但是诗云依然会从仅有的画作中找到值得学习的地方。
在博物馆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只看了一半,工作人员说时间到了要闭馆,不完美就是最大的完美,留点空白有机会再来。
不过我们倒是挺开心有这样学习的机会,我们还想去定国湖走走,诗云说电车只有两格电了,以后买电车要买行程远的,不能只看价格。
回家的路上,我又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在离东站很近的地方有一个新建的馨香书坊。
扫过场所码我和诗云进到书店读书,我超喜欢这里的环境,“无事此静坐,有福方读书”,在这里寻得一处幽静,倒甚合我意。
在书坊又读了一个小时的书我们才各自回家。
这出来“浪”的一天,激起浪花朵朵,开心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