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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为从小很有女人缘。
当然,这只是我自认为而已。
七八岁的时候,我玩过跳房子、丢沙包、跳绳、踢毽子一类的游戏。同我一起玩的,有男孩,也有女孩。但是,当时的舆论是不提倡男生和女生一起玩的,比较普遍的威胁论是“与女孩玩的男孩会烂脚丫”。
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个。虽然我胆子小,但是也明白那仅仅是抹杀男孩自尊心的言论,并不会真的烂脚丫。那时候,我想跟着哥哥与比我大四五岁的男生一起玩,但总是被哥哥甩开。当我追着他们去玩的时候,他们都跑在前面,然后在拐弯以后藏起来,找不到他们的我只好失落的走开。
虽然年纪小,但动物恃强凌弱的本性在那时候的我身上体现得很明显。记得有一次,因为团伙的问题,我在中午放学回家的路上掐着一个与我同龄的女生的脖子,恐吓她要加入我们的团伙。结果被那个女生的家长找到了学校里,后来又找到了家里。我因此在村子里的某个角落躲了起来,吓得没去上学,也没敢回家。现在想来,这可能是小学阶段我做过的最不光彩的事。
还记得那时候的一个与我同年级但是比我要大一两岁的女孩,那是个名声在外的女孩,俗称“很kou(轻声)”,就是特别厉害,不饶人。那时候我和她同桌,前排坐着一个比较调皮的男孩,我们两个人经常在后面挑逗他。记得有一次,我揪了一下前排男生的头发,结果那男生回过头来就朝那女孩一顿暴打,那女孩也是身手敏捷,丝毫没有吃亏。后来我们都长大了,那男生仍然记得这一段往事。而我却记得我与那女孩扭打在一起的情景,并清晰记得那一次我还是占了上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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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小学时的事。
初中以后,我再也没有与女同学动手打过架。这应该很生动地证明了那时候我已经长大了。
初中阶段最庆幸的是遇到了我的语文老师。特别需要指出的是语文老师是位女老师。那时候我比较喜欢看书,虽然能够读到的课外书很少。张老师应该是发现了我的兴趣,所以她对我比较关注。初中开始记日记的时候,她作为临班的班主任,时常把我写的日记作为范本在她的班里读。每次作文课她当堂出题目,大家都写完后,她看都不看先让我当堂读我写的作文。因着她的鼓励,我侧重于阅读,偏爱于文学,后来还进了大学中文系。
我时常想念张老师。心底常怀感恩之心。在我初四的时候她不幸离婚而后调离了,后来的下落我竟然也摸不清了。实在是遗憾。现在期盼着能再次遇到张老师,哪怕当面只说谢谢二字,也会感觉心安。
还有政治老师,也是位女教师。见那时候的我学习浮躁,刚刚中师毕业的她,写下了一个英语谚语送给我:Where there is a will, there is a way(有志者事竟成)。对于我每次总钻到桌底背书,她也总放任不管,月考的时候还常托付我出政治考题。我最终也明白了,那是她对我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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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能顶半边天。
妇女的心胸也是最宽广的。
虽然,也有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个例,但是依然不能抹杀女性的伟大。
记得在朋友圈看别人转过一个小视频,是农村的一对中年夫妻打架的情形。女的矮胖,男的高壮。女的对男的指手画脚不依不饶拳打脚踢,男的巍然不动,在躲不过去的时候动手把女的扳倒在地。女的站起身后骂声不绝,拿起炕上的“痒痒挠”挥舞着打在男的身上,男的一边躲一边又把女的扳倒在地上。女的更加悲愤,口中在不断谴责男的竟然敢打她。
因为女人的伟大,所以男士需要隐忍。
因此,我在祝女士节日快乐的同时,也特别理解男士心底那淡淡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