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朝阳似火的今天,赴了约剪了发 回到家美美地刚躺下,听到路边传来的《成都》。
之前听起这首歌都是忙碌的时候。也许这是个吃饱喝足犯困了的日子,听起来格外心动些。
我曾经是个懒癌患者,不爱纪念,免得日后想起伤感。
打开好久不曾动过的QQ,翻开梅阿梅的空间。看着她的相册 、曾写下关于成都的生活记忆。
在我们有缘相识之前,我和莎莎同住。莎莎,我在成都第一个朋友。
那年我们初相见,她低头从我身边走过。莎莎武汉人,很温柔总是一腔吴侬软语。
后面她说只看到艳阳下一双腿好白,而我听到她跟同事说,“这样就行了”声音好甜。这就是我们第一次给彼此留下的印象。
她写得一手好字、她买的书借给我看、我给她讲《来不及说我爱你》的原型儿有的人说是张学良,有说是蒋介石。
我说我认为是他俩的综合。他问我原因。单纯从爱上来说是蒋介石的原型。因张学良的赵小姐从没真正意义上离开过张学良。
而蒋介石的第二任妻子陈洁如和《来不及说我爱你》里面的静婉都是出身于商人之家,都是被丈夫以借口送出国。
只是蒋介石是在陈洁如知情的前提下送她出国并承诺五年内会跟她复婚。
而静婉出国之前并不知情,途中看了四少弃她的报纸便折回问个明白。
但从出身背景的话,有张学良的影子。
莎莎夸我知道还挺多,自那晚上我俩越来越亲密。
我俩不在一个部门。上班的时候各忙各的。下班去餐厅吃饭,她到我们办公室等我,她说习惯了,心里好暖。
每到周末我俩就去熙熙攘攘的春熙路看美女、逛街王府井、找电玩城去打游戏。
我是个童心难泯的性子、看到长得可爱的小胖子同事都忍不住去捏人家的脸,莎莎总是一张爱意满满的脸看着我笑。
女人的友谊有时很像谈恋爱。莎莎比我小一岁,但都是他比较照顾我。
那时我长发 爱晚上洗头不爱吹干,我就那样坐着她不动声色地拿起吹风机一点一点给我吹,吹到我要睡着了。
时日不长,他要回武汉啦。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开始几天没有太大感觉。
梅阿梅来之后,接替她的工作,他们交接一周之后,莎莎要走啦,突然地我才知道难过。
晚上我和梅阿梅送她坐公交车,是我们平时喜欢坐的带竹子椅子的公交车。
送她的路上我一直跟不经事的小孩儿一样哼哼唧唧,她还是那么爱意满满的看着我 哄我。
她走了 心里好空。第二天早上中午我都没吃饭 ,梅阿梅过来说“晗,你别太伤心哦”瞬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串。
我去公司后面的竹子林,坐那儿想了想,几个月以来的相互陪伴、异地交知己、转眼只剩下自己。感觉好孤单 想家想爸妈。
我在成都的第一个友人,走了,留下了我们同住的房子和新来的伙伴。
未知相遇,在意别离。虽识得聚散无常,但天高地远,不知何时再相见。念纯粹你我,愿情谊长存。
梅阿梅就是我的新伙伴。是个直爽热心又感性的南方妹子。不拘小节,但又感情细腻。写得一手好文字。
曾经我俩都是大孩子,爱玩儿,一到下班就去逛街 吃饭喝酒,吃辣条。盘着腿儿坐到床上给彼此讲故事。
我俩一起调戏胖哥,胖哥胖嘟嘟的, 肚子很大,特别可爱。和我是老乡。
记得有次我俩吃着碗中鱼,喝着杯中酒,好不尽兴。回来的公交车被我们坐反了方向,直接坐到郊外。
正在我俩哈哈大笑准备走回去的时候,有个黄包车小哥出现了,那种电视上拍戏的时候还带着条绒布帘的黄包车,好洋气。
我俩一路坐着黄包车,到上坡路的时候就下来,到了正常的路段再坐着,理解下蹬车大哥的辛苦。就这样一路颠簸到了家。
我们第一次去吃没有蕃茄味的番茄鸡蛋汤,梅阿梅被气哭了,后面看了她写的日志,知道那个汤仅仅是个汤,哭的是当时的离愁别绪。
她到周末爱去她姑姑(她姑姑和们一样大)家,我就去找看大门的那个老爷爷玩儿。当年老爷爷六十多岁的样子。
这里插一个插曲,那个老爷爷在后面我离开公司的时候还非要塞给我几十块钱让我路上买水喝,我留下了那钱和我的不舍。
言归梅阿梅,快放年假,我俩本打算不回家了,趁着假期逛完成都周边的景点。他爷爷想她,我妈妈想我 我俩就一改初衷迅速奔回家。
聚散常有,年后上班不久,同学来成都找她。她跳槽到一家更适合他的公司,也从我们的龙潭寺搬到了十里天空城。
我们一起吃了饭。我回家,满满的一公交车都是悲伤。
她走之后,我们同样会互诉心事、互相关心、偶尔见面 聊天,回忆我们的室友生活。
即使这样,也能感觉到人与人之间距离微妙的变化。
在他们都走后,我着实安静了一段。我的领导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对我也很关心。
耐心地教我工作,也像长辈一样对于我的生活给予指点。
四月20日雅安地震,震及成都。那天我休息,大早上只感觉到有个摇篮似的床好舒服。
一直把我连带着床震到飘窗边上了才感觉到原来是地震了,慌张穿上衣服 跑到楼下。看着小区内一下子好多人站在高耸的楼下,才有了害怕。
当时害怕是小,激动是大,心中好感慨 哇 我居然经历了地震耶。
长辈般的上司打电话问我安全情况,信号不好 只听到他说没事儿就好,快去逛街 吃喝玩乐吧 。
那些曾催泪的情谊,在后来都会变成想念的过往。
(本篇皆是在记录成都情感,文有欠缺,尚未提到或不够明确的亲请包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