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大哥的情感变化,是从我和女友的关系变化开始的。
自从和女友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后,大哥渐渐淡出了我的视野。看着女友活泼可爱的样子,我渐渐懂得了什么是爱,懂得如何照顾她。但对于大哥,我还是常常怀着些不能名状的情愫,是一种看到她就想要疼她宠她的冲动,想要听她在你耳边呢喃的欲想。
大哥是一个脱了凡尘气的女子,这种表述多多少少会有些矛盾。社会气且男性十足的大哥,竟然是一个断了人间杂念的仙子。在我心中,大哥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对于自己想要什么非常清晰且明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洞明生活之后带着些知性的美感。固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爱过大哥,又有多少人对大哥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受,可我清楚,这样的女子,不该在世上。
《古镜记》中说,大凡世间之神物,皆是要回归仙境的,人间留不住。所以对于大哥,我也常常会有一种若即若离之感,仿佛总会有那么一天, 她会仙袂飘飘地离开地面,飞升直上云海。那时,便有九天玄女列队成行,在天门边上对大哥说:“回来就好。”天门一合,再难见到大哥,这样的女子。所以很珍惜和大哥的每一次相见。
记得在给高一的孩子上课时,讲到《楚辞》那章时,大哥也发了一系列的截图,内容大抵是屈原的人生观、价值观之类的。大哥在朋友圈里探讨了伦理和自我生存状态的关系,也就是道德和自由应当如何权衡的问题。从这个问题上,我看出了大哥内心的矛盾,从心理学上讲,是自我和超我的矛盾。大哥同我讲过,她小时候生活中有诸多不幸之事,长大后家中的矛盾也有些多。她和我讲过她的父亲常生病,她有了时间就回兰州看父亲。总之,她的时间一直排得很紧很满,仿佛一刻停下来世界就会停止运转似的。超强的责任感,让我改变了对女人的固有看法,原来女人可以这么拼,很多男人包括我在内,都该感到羞赧和惭愧才对。她和我讲过她有一位朋友,经历很不幸,在当兵服役期间,本是有机会去特种大队的,但由于身上的一块小疤痕,就断送了他美好的梦想。这位朋友在后来服役期间,又去了内蒙戍边,如果说幸运的出现和地域位置相关的话,那么幸运应该不会出现在内蒙吧。不幸,成为了那位朋友的标签,是大哥给他贴上的。大哥对于他有一些情感,也许两个人还有过什么情愫,或许吧,不过我能很深刻地感受到大哥对他的同情,那是一个不幸的人对另一个不幸者的同情和惺惺相惜。
大哥给我留下的印象,不是阴雨天,而是多云的天气。她,总是那一缕透过厚厚浓云的阳光。生活留给她疤痕,她还给世界以笑容。今天,大哥打了点滴,希望她快点好起来吧。
对大哥的情感,绝非是喜欢两个字能够概括完全的,如果仅仅是喜欢,便是对我对她情感的单薄化。这种情感,还杂糅着欣赏和佩服,怜惜与心疼。我甚至很想去照顾她,但我不能越界。我有我爱的人,且她也爱我。我只能祝福大哥,将大哥当做我的好朋友,看到她能够获得幸福,就是我的另一份欣喜了。
2010.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