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鹿小妮
因为你的孤独所以你才能一直是你。
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喜欢安静的人,从小被打上“内向”的标签,很遗憾,我小时候还没有什么“内向的力量”这个词。
没办法, 我就是偏爱一个人待着,除了和闺蜜、家人一起出去或者参加我很喜欢的活动,任何的局我都觉得占用了我的私人时间。
前段时间和男朋友一起出去,我跟他说:“不行,我生病了,我得睡觉。”其实我就是懒得动。
他再三的问:“你真的不陪我一起?你舍得我一个人去?”我还是去了。
饭后他就开始霸着麦唱那些比我年级还大的歌,从粤语唱到苏联歌曲,我悄悄的找了一个小角落开始看电子书,他发现我不见了,在角落找到我之后问:“你怎么不听我给你唱歌呢?”
我说:“想自己待会。”
回来后我问他:“你不觉得咱们俩的性格差太多了吗?我一点也不喜欢嘈杂,而你是那种没有局会憋死的主。”
他说:“不好吗?电池有了正极、负极才能用。”
后来我开始习惯听着他唱的老歌在一旁看电子书,有时候我会提前点好我喜欢的各种歌,可以一边和挚友分享读书心得一边听喜欢的歌。
小时候我独处的时光都用来给芭比做衣服,我的设计基本都是根据手头上的布随机裁剪的,映象最深的是那条波西米亚长裙(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种裙子的名字),用手针缝彩珠最晚到了凌晨两点,不夸张的说全程立体裁剪,清一色高定,每件衣服还有配套的头饰。
等有小伙伴来找我玩,就是把我做好的衣服给她们换上,发小就是这些芭比和高定的铁粉。
小时候不懂孤独、独处,只是觉得我喜欢玩的更适合一个人。
很多人说女孩子的游戏从小就和男孩子不一样,球类的游戏永远是在竞争,而过家家这种游戏更重要的角色的分担。
另外,小时候的我其实并不喜欢看书,唯一的爱好就是手作了。
来南非之前听说这里很无聊,我临时起兴的去学了琵琶,来了之后偶尔拨弄琴弦自娱自乐玩的不亦乐乎。
小伙伴问我:“你不打麻将一个人不无聊吗?”
我说:“我有好多事得一个人做,怎么会无聊呢?”
她惊讶的问:“你躲在屋里干嘛呢?”
我答:“看书、看美剧、弹琵琶、写东西……”其实你能看到我这么多文字都是因为她的故事,我的第一篇文章,听完之后我惊讶的发现原来还可以这样,然后就记录下来了。
在这座小城市经常被问“没有几个能聊的来的同龄人,你在这里很孤独吧?”
其实一点也不会,通讯够发达让我还能和好朋友联系,独处的时光变成了忙碌工作中的奢侈品,我越发珍惜。
朋友说:“也挺好,只有这样你才能一直是你自己。”
赶鸭子上架的在华人春晚上弹琵琶,顺带和男朋友一起主持,偶尔遇到那个总喜欢叫我才女的叔叔我都不敢答应。
每次打招呼他都说:“才女,又见面了。”
我都只说:“叔叔好。”
有一次和杀手同学去叔叔家喝咖啡,他说:“你要对人家好点,她这样的女孩子看到的世界和别人不一样,更细腻。”
男朋友只剩连连点头,第一次见到有人说的他没法对答。
谁不是在着变化万千的世界里改变自己以适应环境呢?
这个初来乍到的国度让我变得有些不一样,忙碌的时光让我想尽一切办法“偷”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有时候我和别人说:“到了晚上其实很累,但是舍不得睡觉,一天终于有点自己的时间了。”
金星的儿子不愿意看到他一个人在舞台上跳独舞,她问:“你为什么不看妈妈跳舞?妈妈跳的不好吗?”
他的儿子说:“我不愿意看到妈妈一个人那么孤独。”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发自心底的悲伤的表情。
小孩子哪里会懂得只有在聚光灯下,哪怕没有一个观众,她的孤独永远都是饱满的,内心里住着整个世界,专注的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哪怕没有一个人看懂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个人抱着本看电影和两个人的心境是不一样的,一个人的时候除了关注剧情有时还会想到背后更多的事情;
一群人唱歌、听歌和一个人听到的也是不一样的,一群人合唱的氛围有可能是激动,就像是刘若英演唱会上万人合唱《后来》她激动地就要落泪,而一个人听歌,你会更加关注歌词,总有那么一句能戳中你最柔软的地方;
长大后,我渐渐的适应了那些工作需要的热闹,可内心深处还是对独处那么深爱。
看过一张图,两个人相处的时光除了甜言蜜语说不完的情话,一起待着但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互不打扰又是另一番风情。
看到刘若英的书里写着她和先生有自己的书房,平时他们会分开看书,偶尔她也会拿起书跑到他的书房,但就是一起静静的看着。
独处的时光我自己看了《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拉着杀手陪我去海边散步给他讲里面的故事,月黑风高,半天没有一个人,昏黄的路灯把气氛照的更加诡异,不知是他偷懒不想走路还是真的头皮发麻,他说:“要不咱们回去吧。”
开始我觉得没什么,讲着讲着我自己都怕,他又说:“快说呀,然后呢?”
晚上他问:“明天你还给我讲吧?”
他尊重我的独处时光,我也渐渐的谅解他喜欢玩游戏的小爱好。
你好,饱满的孤独,我长了这么大,还是没能戒掉你。
我是鹿小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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