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过才知酒浓
爱过才知情重
你不能做我的诗
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
——《梦与诗》
今天我们谈点诗与远方,纪念眼下刚开通的原创保护功能。三个月对于文字而言着实漫长,却也恍惚一瞬,决定仿佛发生在昨夜雨骤之时,而今日便又见了晴空。
心里是欢喜的,即使没有为天边来的三言两语焦虑过,也为措辞句读难眠过,现在算是有了一点点的回应,那些来自系统的认可与从未取消的关注,满怀感激满心欢喜更爱自己,也爱看这篇的你,几乎每次发文都是深夜,寥寥无几的阅读量让我知道你也未睡,可惜不能拿酒赠你,便只好今夜吟诗二三,为了此刻的你。
过去有段时间喜欢余秀华,喜欢她身体里的火车,喜欢她必不可少去睡和被睡的勇气,喜欢她笔下的爱与春天。那个病弱的身体里装着一个又一个关于诗的秘密,她以疼痛取悦人世,又为了爱按捺住心中的雪,巴巴地活着。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在干净的院子里读你的诗歌/这人间情事恍惚如突然飞过的麻雀儿/而月光皎洁/我不适宜肝肠寸断”的人,而她明明才是那个真正的写诗之人,却依然卑微虔诚如田地里的一棵稗子。
情诗是从来没有人在讲“我爱你”,哪怕是一只麻雀儿,却时刻都有“我爱你”,哪怕是一片月光。若能说出口的爱都太轻浮,那在这些诗句韵律里,在生与死,恨与爱,逻辑与荒谬中,我们又是否能看到另一种关于爱的永恒?
继续讲。三毛在《明日又天涯》里有一段十分打动我的话,这段话很长,我只拿一段:“我的日子怎么过?我会一样的洗衣服、擦地,管我的盆景,铺我的床。偶尔,我会去小镇上,在买东西的时候,跟人说说话,去邮局信箱里,盼一封你的来信”。
这是荷西去世时她写给朋友的文章,句句不说爱不言痛,却字字刺骨、片片狼藉,足够将心浸湿,这不是诗却有足够的诗情,是一种世上少有人会遇到的珍稀感情,足够让人读过一遍,见过一次便再也不能忘却。平淡的日子让所有事物褪色,包括感情,唯有彼此交汇时的眼神,会随着时间历久弥新熠熠生辉。
最爱的诗仍旧是《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与其说用什么留住,不如讲“在爱里我们最应该给予什么”,这同时也是“在爱里我们最希望得到的”,这是一个概念与答案都十分宽泛的问题,而我见过关于它最好的回答,便是博尔赫斯的这篇长诗,亦是我的挚爱。
世上最温暖的不过是情话。《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之所以火,就是因为在字里行间我们读到了各自最为之心动的情话:“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这山间清晨一般明亮清爽的人/如奔赴古城道路上阳光一般的人/温暖而不炙热/覆盖我所有肌肤/由起点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贯穿未来/数遍生命的公路牌”。
如果你愿意,我们用情诗写一段故事。开始时大概就是这样希望有个如古城温暖阳光的人,穿过寂静的恍若消失般的喜欢,在未得允诺之前踏上爱的未知,心里生出更多的祝福,更多的愿望,更多的付出。我会告诉你:“如果我爱你/不仅爱你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我会告诉你,你会是我心中永不凋落的夏日,我会告诉你:“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如果你爱一个人,为什么不告诉他/她你心中的诗,有时你看着他的侧脸想起了落日的余晖,有时你看着她的眼睛想起了梦里经过的河流,心里的这些诗,都需要加以形容,修辞也算一种爱的表达,不是么。
一本诗集读完,无爱的人也将被治愈,像冬日怀抱暖炉,炎夏七月凉风。
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我写的每个字,都与爱有关。
最后
晚安
请继续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