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Post-rock专辑,你喜欢这种音乐吗?
三天长假之后,一早准备出门上班,又翻出了N年前很爱的七彩虹C3来听,虽然因为停电爬了13层楼下来,但是一播放到Mogwai的音乐,顿时就忘了疲累带来的负情绪,尤其听到第三首《Rano Pano》的时候,依然是那么得好听,一发不可收拾,掏出手机就发了个朋友圈释怀,哈哈哈。所以,阿随君想说的这张五星满分专辑就是Mogwai于2011年推出的专辑《Hardcore Will Never Die, But You Will》,而之所以会说“劝你不要听”也并非为了所谓的“标题党”,一来如果不喜欢后摇这种音乐类型,那多半会完全不喜欢它,而一旦接受得了这种音乐,也许也听一耳就爱不释手了呢。
爱上一张专辑爱上一首歌,有很多种类型的原因和无数华丽的、走心的原因,或这或那,然而有一种好,除了音乐本身满分的精彩,它们留在你的记忆中不曾散去时,正是因为它们带来的“陪伴感”,那其中留着我们关于过往关于成长关于刻骨铭心的瞬间,而Mogwai这张2011年的专辑于我,就是生命中不可多得的一张,何况在此之前就很喜欢它们,更曾因为一首他们的老歌而创作过影像生命呢。或许有天,阿随君也该好好写一些那些年,我曾爱过的也曾给予过我爱的音乐们。在晚风吹进来的时候,我想它们。
以下是2011年,听到《Hardcore Will Never Die, But You Will》时写下的只言片语,所有关乎音乐的赞美依然不为过,所有感动的部分随着时光流逝已经变得更加深入骨髓,在聆听的时候记忆,在回忆的时候聆听;这就是我对于这张专辑的片刻思绪,后摇像在灵魂之后的音乐,却跑在了耳朵前边,聆听变得越加私人化,听,就是一切了。如今读来,雅乐依旧绕梁,而我犹如当初听得美极了。回首当初,自是可以很骄傲的说上一声:谢谢Mogwai,谢谢自己,你爱上的好音乐从没辜负你,以及岁月。
而你,此刻又想起了那张影响过自己的专辑呢?
不存在的他者
遗忘有时候是一件很揪心的事,在于内容所不能表达的未知。Mogwai在2011年发行的专辑有着迷人的名字,《Hardcore Will Never Die, But You Will》,像是某种舔舐无能的贪婪,被噪声裹挟的旋律实际上正无限接近于质朴,就像卓别林饰演的夏尔洛永远重复着机械式的动作一样,Mogwai的后摇拥抱了自信的永动机。在某一瞬间,往复循环的音乐所给予的幻想,并不一定会带到下一秒,这正是遗忘的痛处所在。然而,HIGH点的层级攀升却恰好源于不断的遗忘,以致如寄生虫般赖活在Mogwai的音乐中,倾覆灵魂。
所幸的是,聆听的经验并未在《Rano Pano》的偏爱中,画地为牢。《Rano Pano》,可能是整张专辑中噪声处理最为执着的一首,当它响起在廉价的播放设备里时,无法不开启耳朵的分析机理,仿佛不这样便会错过一份值得加诸“一万年”期限的爱。出现在《Too Raging To Cheers》结尾处的重复技巧,几乎构成了《Rano Pano》的全部结构,所谓大音希声不过如此。就像金庸大师以西施比夏梦的赞美,对我来说,大音希声至少也应当有《Rano Pano》的模样,才不至有违它千古一律的尊位。那犹如命运进行曲般的激昂,最终冲破了噪声,以生之欲望的唤起,建构了《Rano Pano》浑身是劲的激情,成全着对自由的书写——那是死的片刻、或者灵魂出窍的婉约,被Mogwai扼住的豪放。
既然感官是自私的,情感输出也就先天性地烙印了彼时彼地他者的痕迹。那么,对于听者来说,创作者风格之外的故事究竟有多重要,有多影响最终的音乐,无谓偏执,相比起来,听者自主创造的聆听环境或许更能实在地影响听者的终极体验。因此,《Hardcore Will Never Die, But You Will》并不负责灌输,Mogwai只是创造了一条通往太虚仙境的阶梯,以《White Noise》开篇的用意或可猜测。而非文字叙述的人声出现在第二首《Mexican Grand Prix》中,就像说书人敲下了惊堂木,故事才刚刚开始。总是我一次又一次拜服在《Rano Pano》中,“一个猛子扎下去死在后摇中”的幻觉,却也抵不过一首《Death Rays》的温暖。在科幻的序列中,所有穿越“兔子洞”的颜料,都将在诗人豪饮的春宵一刻,最终得到救赎。
与看电影不同,音乐不是让我有了拒绝沟通的可能,而是令我彻彻底底忘记了生命还有这样的使命。Mogwai之于我,有着追寻梦想的记忆,如果存在个人崇拜这回事的话,即便是曾经失败的践行梦想体验,也无法阻止我怀着上天堂的美好,沉沦在自我的地狱间。
翻译的不能从来不是音乐的防火墙,心通之处,魂之所系。多希望《Letters To The Metro》是这张专辑的最后一首曲目,这样就能够拥有更美好的结局。而那注定演不成公路片的生活,我知道,它不需要他者。
《Hardcore Will Never Die, But You Will》演奏的不是个人的情调,只因为它遭遇了我,是我,生生把它拉拽到自闭的程度。唯有音乐,自我才能在闭上双眼、叫醒耳朵的瞬间重生,永远不会死的不只这些。Mogwai是否会在下一张专辑带来答案,或者他不想知道。
OK,我就是那个爱折腾软件的策划君阿随,没事搞搞视频、听听Nirvana、读读陶渊明、看看戈达尔,生活就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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